带着几个黄毛从医院出来后,牧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
走过一个拐角时,他特意慢了半步,余光向身后瞥了一眼,便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壮汉大叔形迹可疑,正默默跟着自己。
“这是……武茹雪身边的保镖?”
牧云瞬间便看穿了此人的身份。
之前武茹雪带着保镖来取婚书时,其中就有这个壮汉大叔,虽说两人只有一面之缘,但成为医圣后,牧云对身边出现的人或物都异常敏锐。
哪怕只是匆匆见过一面的人,就算是对方乔装打扮,自己也能准确无误的认出来。
就更别提这位保镖压根就没有进行过任何伪装,只是在跟踪上颇有些技巧,跟得不近不远,若是寻常人,几乎难以察觉。
“这个武茹雪,我都把婚书给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牧云心里嘀咕,随后便不再搭理此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快步领着几个黄毛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死胡同。
“小子,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取钱吗?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
“难不成,你他妈根本就没钱,只是想跑路?!”
那疤脸黄毛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截甩棍,甩棍上还有经过特殊处理的尖锐凸起,这要是打在人身上,可比寻常的棍子疼多了。
随着这疤脸黄毛的一声呵斥,剩下的黄毛纷纷从袖子里抽出甩棍,狞笑着围了上来。
牧云却是脸色如常,把玩着那张上百万的银行卡,冷声道:
“不,你们错了,我不是想要跑路,而是想单纯地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话音落下,牧云手中已经出现了几根寒光闪烁的银针。
那疤脸黄毛见状,似乎都不敢相信牧云所说的话,瞪大了眼睛:
“卧槽,你小子反了天了?!”
“兄弟们,给我上!”
他倒要看看,这个胆敢得罪李少的小子,究竟有多少斤两。
“呼呼呼!”
几个黄毛挥舞着甩棍就冲了上去,那一根根经过特殊处理的甩棍咽呜着向牧云袭来,其中有几根上面甚至还焊了铁钉!
这些人,实在心肠歹毒,显然不是第一次用这些甩棍欺压弱小了。
牧云眼中寒光闪过,面对向自己招呼过来的甩棍,他不退反进,一个健步躲开几根甩棍的袭击,随后手中银针顺势甩出。
“啊——”
一个黄毛只觉自己身子一软,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
紧接着,牧云膝盖猛地,一脚踹翻一个黄毛,银针随后而至,稳稳落在了这黄毛的眉心上。
“好疼,我的头好像要炸了,哎呦喂,疼死我了。”
伴随着这黄毛的呻吟,其他几个黄毛也被牧云轻松放倒,无一例外身上都插着银针。
尤其是那为首的疤脸黄毛,牧云足足在他身上插了两根银针,此刻已经疼得面目全非,带着痛苦面具满地打滚。
“我的妈啊,疼死我了,我不仅头都要炸了,我这命根子也疼得厉害啊,都快胀破了。”疤脸黄毛一边哀嚎,一边抱着牧云的裤腿连胜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都是那该死的李子龙指使我的干的啊,我们也是被迫的,求求大哥你赶紧收了神通吧。”
他适才有多嚣张,此刻就有多狼狈。
“哼,现在知道求饶?晚了!我这针已经落下,你们好好享受享受吧,两个小时后自然会恢复正常。”
牧云冷眼看着满地求饶的疤脸黄毛,继续道:
“你们下次要是还敢仗势欺人,可就不是两个小时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们余生都在这种痛苦中度过。”
说完,他耳朵微动,听到附近有脚步声响起,猜想应该是武茹雪的保镖快到了。
目前他并不清楚武茹雪的目的,因此不太想暴露出自己的实力,立刻收起了银针,打算退走。
临行前,他还不忘交代道:“回去告诉李子龙,我父亲借的钱款,我会一分不剩还给他,我们牧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但绝做不出欠债不还的事情。不过,我要让他亲自来取!”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颗自己炼制的药丸,猛地将其捏碎。
“噗!”
药丸顿时化作一阵粉色的烟雾,那几个黄毛吸食了烟雾,瞬间大脑发懵,随后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牧云原地快跑两步借力,随后整个人猛地弹跳而起,踩着高墙轻松翻了过去,离开了死胡同。
也就在下一妙钟。
被武茹雪称呼为王叔的黑衣保镖赶到了胡同,看到胡同里躺着的几个黄毛后,不由微微一愣,随后四处张望,却根本找不到牧云的身影。
“咦,奇怪,就一眨眼的功夫,那小子跑哪儿去了?”
他紧皱着眉头,心里简直有太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