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乖乖交钱,这家店本来在河南损失巨大,如今到了这徐州城交了大批银钱后,米店险些开不下去,只能调高米价。
然而这么高的粮价又有谁来买米呢?眼瞧着米铺日渐衰落,这店家心急如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了解到事情原委后,陈诺不由感叹这古时的行会的森严和强大影响力,任何一个行业都有行会,这些行会的存在意义有好有坏,因人而异。
在明末这个糟糕乱世,人心不古,这类行会已然成为吸血的资本家,他们平时囤积居奇,低买高卖,欺压外来商贾,大赚贫苦百姓的血汗钱。
陈诺突然心中一动,他开口向这店家问道:“敢问掌柜的,你可知道白家米铺的白景贵吗?”
“白景贵?”
这店家听到点头说道:“白景贵可是徐州城的粮行副会长,自是认得!”
陈诺听到白景贵的身份,他眼中瞳孔一缩,心中瞬间明悟。
这白景贵是粮行副会长自有权势,他一声令下,其他的米铺敢不抱团与陈诺作对?此等小人心胸实在狭窄,这般与他为难,陈诺心中愤恨,要去白记米铺找那白景贵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