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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3 / 4)

原本所期望的。

只是如今,变成了他更加惧怕的事情。

他原以为她对他并没有多深的情感,或许只是少女懵懂不知所爱,如今她不单回忆起了两人先前的过往,还这样的对他难舍。

只怕日后他走了,她会更伤心难过。

“原先是原先,如今我只是对你无意,没什么旁的缘故。”

魏九清只觉得目痛欲裂,后槽牙咬得极紧,半晌才挤出这样一句话。

苏令望抹了抹滑落到侧颊的泪水,哽咽道:“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如今受了伤,又在朝中失势连累我?我不怕的,我们回扬州,回扬州去,到时候每天还过以前那样的日子...春日采茶,找莲蓬...”

“够了。”

魏九清将她未尽的话打断,那种原本最向往的美好,如今似乎要比镜花水月还要遥远,是那种一眼望去,望也望不见的。

既知晓结局如此,又何来奢望。

“那你我有赐婚的圣旨,还有了...夫妻之实...”苏令望红着脸抬眼望他,涩然继续道:“于理于情,你都不该这样。”

她双手的指节有些泛红,用力抓住了魏九清的袖角。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她才将他记起来的。

他说回来就要与她成婚了。

究竟是为什么...

“孤会将圣旨作废。”魏九清顿了顿,复道:“至于夫妻之实——”

他的狭眸幽深而漆,盯着苏令望挂上一滴泪的檀唇一瞬。

“你知道何为真正的夫妻之实?”

“就是,就是你对我做过的那样的...”苏令望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敢继续面对着魏九清的目光,毕竟那些事情对于她而言,真的很羞于启齿。

魏九清抬臂,顺着背后的博古架上,抽出了一本书籍,掷到了苏令望的面前。

他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示意苏令望自己翻看。

苏令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怖的画册。

这里面的所有东西超出了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认知,虽然其中有一些类似的场景她与魏九清之间也有过实践,但是大体上而言,似乎是不一样的。

她也是此番才知晓,之前那些指尖上的功夫,相比于书中所示的这些,也只能称之为前奏。

怪不得魏九清那样笃定地说她不会有身孕。

“看懂了吗?”

见苏令望神色有异地滞在那里,魏九清这才冷然启唇道。

“我与你并无夫妻之实,你也莫想着以此要我与你负责,闹够了的话就回去,也莫要再来我府中了,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

苏令望抬眸望向他,只觉得止不住那些泪了。

原本今日来之前她就想了许多种可能性 。

她如以前一般,从未怀疑过魏九清对自己的情感。

她想,魏九清应当是觉得自己如今身近残废,又在朝中失势才这样决然地将自己推开。

却真正那样伤人的话语落下来的时候,她一句都忍受不得,真的好难过。

只是,只是她觉得自己不能放弃。

魏九清已经独身一人那样久了。

他自己背负着那些被她遗忘的事情已经那样久了。

他已经在一直尽力的向自己走来了。

苏令望直起身来,红着鼻尖儿在魏九清的注视之下,解开了自己的裙衫。

里面露出的是一件水蓝色的,挂着各色流苏珠翠,有着满满的北境风情,却蔽体艰难的舞姬才会着的裙衫。

这便是安嘉给她的锦囊妙计。

这件衣裳与他们二人第一次相见时,她穿的那件几乎全无二致。

若硬要让她回想,魏九清究竟是何时初次对自己有意的,那定然是初相见的宴席上,见自己被欺凌,他不顾一切的救下自己的时候。

苏令望款款向他走来,所及之处那流苏珠翠碰撞,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在他的身前站定而下。

先前,在北境那荒唐的宴席上,她曾想以自身之力为他盛酒饲酒,只是奈何那时候她又紧张又怕,酒都洒了一身。

如今,她似乎必不必再紧张了。

这间房内,除了他以外,再没有旁的人了。

若是他此时此刻不宜饮酒,饮茶也是无妨的。

苏令望在魏九清沉暗的眸光注视之下,用手背试了试桌案上茶盏的温度,又将一小盏的茶都盛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下。

魏九清原本对苏令望就全然没有什么自控的能力,方才苏令望言辞恳切地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自控不住自己的意志,用了好大的心力才对苏令望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语。

却没成想,她便是变本加厉,这样全然地攻占着他心底的防线。

先前若说他对苏令望纵欲无度,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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