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过这样一号人物,怎地如此熟悉?
这时,一队兵马从远处急速驶了过来,打断了苏令望的思绪,瞧装着应当是禹州境内的亲兵。
“有人报这处有山匪杀人劫财?”为首的将领满面正气凛然。
苏府一些幸存的小役仆从见有官兵前来如缝了大赦,纷纷还回了生气,有甚者指着前方一片狼藉道:“军爷,我们是京中万阳侯府中人,缝了山匪,还有一人半路杀出来,如今劫了我们家小姐。”
“来者何人,胆敢劫了侯府贵眷?”为首的将领知苏令望身份贵重,便径直策马向他二人这里走来。
“桂平,如今都混到昭武校尉了。”面对着对方如此厉声质问,苏令望身后的男人不疾不徐地递了这样一句。
那武将显然被问得一愣,待男人策马转过身来,方才瞧见那如恶鬼般的面具,及那柄沾着血的战斧,便是这一套行当,在军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忙收起兵刃,下马跪地叩首:“参见王爷。”
王爷?苏令望仅有一瞬的讶异,转而心头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是...
“属下不才,有失远赢。不知王爷因何来到禹州地界?”
魏九清并没有即刻给出回应,反倒轻抖了抖腕,任那柄斧上的血迹往下沥了沥,方才慢条斯理道:“我若不来,官家刚给我指的新妇便要在你的地界遭劫了。”
“你这,不太平呀。”
苏令望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隐隐感觉到箍在腰间那修韧的手臂,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