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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2 / 5)

吧。”

说着,魏九清将一个茶盏放在了苏闻阙的身前,毕竟是央央的兄长,如今也算是待客有礼了。

可对面的这位少年将军,那掌在裤子上摸索了半天,一会摊开一会握拳,瞧起来十分的局促不安,又像是在酝酿的什么。

满腹的话语,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他在外军中打拼了这些年,也自诩是见过世面风浪,能够面对诸多的情形处乱不惊,在知晓自己此番回来要面对的是摄政王的时候,虽然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真与他相对的时候,或许对他开口相问都变得艰难。

眼前的摄政王殿下虽然比他年长不了几岁,方才在席间还能因为央央在身边而敛藏着自己的羽翼和锋芒。

而现在,男人之间的对话,不需要敛藏任何。

他就是平定了大昭内外的战神,是在朝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他是大昭的定海神针。

那种将气之锋 ,以及莫名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即使他正眯着狭长的眼,在那里泡茶。

而这边的苏令望,原本跟着张嬷嬷去王府的库房中挑东西,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眼皮始终跳个不停。

一边是魏九清,另一边是阿兄,这两个都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就算真的凑到了一块去,也不至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可是,可是方才进去的时候,阿兄可是拿着剑呢,脸色又那样的差...

难不成阿兄是知晓了自己与魏九清之间已经...特地来找他兴师问罪的?苏令望越想越觉得不安,阿兄的武功那样好,魏九清大病初愈,腿脚又不方便,若是两人当真动起手来该如何是好啊!

苏令望紧忙放下手中的白瓷花瓶,向魏九清书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而这边的书房中,苏闻阙饮了两口茶,终于将自己心中憋闷的事情宣之于口。

“殿下,臣敢问一句,血蝉可是在殿下手中?”

此言一出,魏九清的眼锋旋即扫了过来,目光那样的凌厉,几乎将苏闻阙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他背脊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湿透。

额间的汗珠也滑落而下。

“原是这件事,的确在孤手中。”

魏九清神情淡漠。

“那敢问这血蝉王爷究竟如何得来?可是从舍妹的长命锁中启出来的?又是否知晓那血蝉的含义与用途?”苏闻阙即便心中有怯意,也知晓只要一旦开始了这个话题,便没有退路,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水落石出。

毕竟,那个血蝉是他母族沈氏的重要信物。

而他们已故的母亲,则是那血蝉的持有者。

苏闻阙出生的那一日,族中的卜卦先生有言,他并不是继承血蝉的最佳人选,恐会生出诸多是非。

而在央央出生的那一日,他们却说,血蝉这样的是非之物,交到央央的手中,却会和和顺顺。

因此,那个时候的苏令望,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上了那样一把长命锁。

却没有人告诉她,那锁是空心的,里面封存着的是能调动沈氏情报暗桩的重要信物,也是一个一旦被人知晓就会争相而追逐的秘密。

魏九清将茶壶中滚沸了的茶又为他添了些,“不错。”

这一句话,似乎同时回答了苏闻阙的三个问题。

苏闻阙神色一凛,“那敢问王爷究竟为何接近舍妹,要与她成亲?究竟是因为心悦与她,还是因为成亲后可以夫郎的身份掌血蝉,以借沈氏之力来安定大昭?”

而这一切,恰巧一字不落的传入了门外苏令望的耳朵里。

起初她有些云里雾里,并不知晓阿兄与魏九清究竟在谈论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如今她才知晓,这大概是一个十分了不得的东西。

而阿兄这样问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父亲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娶了母亲。

苏令望默默垂首,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璎珞项圈。

那长命锁比起从前,的确是轻了许多,只是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罢了。

她回想起之前在北境的时候,她说自己丢了长命锁,魏九清还格外留心的让她画下了那长命锁的形制与图案。

难道,难道这个长命锁的背后,还有那样多的是非吗?

魏九清真的是因为那个东西,才要与自己成婚的吗?

他为了大昭的安定,都能受得那样的苦楚,连女人都可以扮,是不是连自己也是可以欺骗的呢?

想到这里,苏令望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

不行,不可以再那样想了,魏九清究竟是如何对她,她再清楚不过了,不要再继续胡思乱想了。

他曾经也因为不知一件事欺骗过她,对不对?

苏令望只觉得头很痛,像是有两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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