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轩乐了,“是吗?那你咬,来,咬。”
说着撸起袖子把胳膊递到林浅嘴边,“往这儿咬。”
林浅拍开他的胳膊,起身,“别闹。”
傅九轩顾及她的身体控着心里的躁动,拉着她的手不放,“你什么时候能好?”
林浅拿了药仔细看,知道他的意思故意冷着脸,“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傅九轩倒了温水递到她嘴边,把药放进她嘴里,“喝药。”
林浅乖乖喝了药,被他重新抱坐在腿上,傅九轩的手有意无意地开始撩拨。
林浅避开他眼底的浓欲,找了个话题,“那个王强怎么判的?”
“死刑。“傅九轩咬着她的锁骨,吮吸,心不在焉地说。
林浅微吃惊,“枪毙吗?”
傅九轩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知道,反正死了。可能是活埋吧。”
林浅见他不正经回答,也没再问,想起那晚的事,“你以后小心点。”
男人心不在焉地解她的扣子,“嗯。”
林浅被他吻的心痒,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傅九轩压抑的情绪爆出,声音沙哑低沉,“林浅。”
他的吻发了颤,最后头埋在她颈肩,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烦躁,“他们十几个医生治个伤口,怎么这么久治不好?”
林浅抱住他,笑他。
“笑什么?”男人俊脸勾魂摄魄,带了不满,“林浅,等你好了,我就在这病房里g你。”
“闭嘴。”
傅九轩把她的手从嘴上下来,拿着她的手指去指落地窗,“就在那儿把你办了。”
“你闭嘴吧。”林浅拍了他一巴掌。
……
德高望重的名医,千金难请。
傅寂沉却直接把人请到了酒店。
江柠在房间内紧张得手心出了汗,“我有点害怕。”
怕挑起的一抹希望被压下去?还是怕那些旧事再被提及?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在。”
诊脉过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压抑。
“傅小姐,是吃过冷药,瘦了凉才导致痛经,经期不稳。这几年一直没怎么调理,寒气入体,身子亏损累积了病症。”
“两次经期相隔最久的一次,是多久?”
江柠咬了咬嘴唇,“一年。”
“这一年中有看过吃过药吗?”
江柠摇头。
医生需要的是了解病因的起源过程,才能给一个结果。
江柠的声音很柔,颤抖着,“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只是喝完之后半小时就肚子痛,后面就疼晕了。后来每次都会疼。”
“每次疼可有吃药?或者注意保护?”
江柠摇头,“没有。喝凉药的时候是在月经第二天。起初一年只是疼,每次都会疼晕过去。后面就……很长时间日期不准确,然后就没有了。”
江柠咬了咬嘴唇,“直到前两几个月才正常些。”
“经期泡过冷水?”老医生声音沉重,摸在她手腕上的手,冰冷。
江柠不说话了。
医生声音柔和,“我啊,行医多年,这些个病症都见过,傅小姐若是方便,不妨和我多说说。我也能对症下药。”
江柠面色苍白,“会……坐在冰箱门口。或者光脚在雪地里跪着。住在地下室。但是经期没有泡过冷水,但是喝冰水。”
江柠的话断断续续,凑不成完整的一段。
站在门后的傅寂沉脸色骇人。
医生看了六七十年病,经常出入豪门大户,这里面的复杂和黑暗他见过。
所谓豪门就是风光华丽背后藏满虱子,有些事情听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不便过于苛责,轻叹,“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
“四年。”
四个小时下去,傅寂沉亲自把人送到楼下。
“傅三爷,这个小姑娘可真是命大。”医生坐在车子的后座,摇摇头,“算是受了这人间最狠毒的罪了。”
“身子的亏损需要慢慢精心调理呵护,可不能再有伤害了。在下只能按照您的要求保证傅小姐少受些疼痛,这儿女后代就是看她的缘分了。”
傅寂沉从口袋里拿了一个文件袋放到了药箱上,“阎老,您费心了。”
“傅三爷,我啊是过来人。容我倚老卖老多说几句,这豪门里恩怨手段我见多了,受这份罪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三爷,若不能护其周全,还望君抬手放她平安。”
傅寂沉回到酒店时,江柠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担心,“医生怎么说?”
傅寂沉神色镇定,把她抱入怀中,“要你乖乖听话吃药,都会好的。”
江柠面露慰藉,“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