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转了弯。
娇软勾媚。
江柠不知,她这一句诚心的求饶却像是电流窜体,给本就想逗逗她的男人点了把火。
……
接下来,漫长的夜并不安静,被江柠一次次的啜泣和低吟填充……
从沙发到楼梯,从主卧到次卧……
这该死的男人,江柠最后闹起脾气,小猫爪一样的手指滑过他健硕沁汗的后背,白皙微红的背上渗出几道红印。
野狼最怕刺激,越刺激越兴奋,特别是在他惦记好久的猎物面前,一切都是催化剂。
江柠整个人像是被拆分了一样,除了任其摆布,陷入拼凑拆分的无限循环。
不知何时,江柠察觉船靠岸,海面逐渐平静。
他把她抱在怀中,容她休憩,手掌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在她潮湿的眼睫处轻吻。
他语气戏谑,带了宠溺,“怎么这么娇?被……哭了。”
江柠是爱哭,可傅寂沉又是一看不了她的眼泪,以前只要她眼圈一红,什么事他也妥协了。
可如今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停下的。
他抱着哄,什么软话都有了,江柠还是抽抽搭搭地,眼泪落在男人的锁骨上。
傅寂沉瞧着这娇软的人,心疼的不行,真这么哭下去,身子非哭坏了不可。
哄不好就逗一逗她,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雪白的床单裹着白里透红的美人,此刻的江柠像是刚从剥皮的荔枝,甜润娇嫩想让人咬一口。
他这么想,便真的这么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