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润泽一把逮住他的小腿,一个阿坤靠北怼上对手的胸膛,巨大的作用力下,飞出去5米才停下。
“这招,叫阿坤铁山靠。”
“我去,有点东西啊,兄弟们一起揍他。”混混头子两手一挥,一窝蜂冲了过来。
“我就会两招啊,你们别过来啊!”张润泽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
就这样,他逃,他追,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终于我们的张润泽跑不动了,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此时乌云遮住了蓝月,路口的红指示灯也像是抽筋了一般,红色电子小人在上下跳动着。
“跑不动了吧,揍他。”扶着膝盖,一群人仿佛出气一般地,拳拳到肉的使坏起来,张润泽娇小的身躯,如同暴风雨洗礼的小船一般,左右飘摇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的头头一个涂抹吐到了张润泽旁边,然后招呼一行人走了。
此时绿灯亮了起来,这些噪声也引起了周围小区的注意,有些大妈纷纷伸出头一窥究竟,也有些看戏的,吃着烟屁股咂着嘴的人投来些许感同之心。
路灯遮住了月亮,灯光下,张润泽转身吐出一摊血,用尽最后一口气似的翻了个身,舒服地躺在了地上。
“早知道,不该期望她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