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曹真说的几分可信？”苏贝贝看着曹真离去的身影，问旁边坐着的顾庭。
顾庭捏了捏后颈，“大差不差吧。”
“姜彤彤，你回去查查看有没有当初曹欣那次的记录。”
苏贝贝有些头大地趴在桌上，“人人都说曹欣死六年了，怎么还会在张梅尸体上留下DNA，她到底死没死？而且一个六年前的人，为什么会和张梅扯上关系？”
“曹真说他把张梅约在了海棠苑，把人推下去就离开了。但他又不知道为什么去的时候张梅已经闭眼躺在那。”张舜也叹了一口气，“那是谁杀了张梅？谁又留了苏贝贝的信息在现场？”
姜彤彤夹在两人之间杵着脑袋，也跟着感叹一句：“真是一头雾水啊！”
再难的问题也不能拦下打工人上班的步伐。
“Mia，这是这个月新出的方案，你上去一趟给秘书组。”苏贝贝正埋头啃PPT，跑腿的活又放在了她身上。
中午大家散去，回到岗位上各自开始下午的搬砖。苏贝贝已经被这个PPT搞得一个头两个大，觉得能出去转转是个好事，忙接过来。
“嗯嗯，我这就去！”
“叮咚。”电梯快速地停靠在二十三层。
“您好，我是市场营销部的，这是本月的新方案，请问给谁啊？”苏贝贝穿着朴素的职业装，连妆都没带，站在这一层楼明艳的时尚女性里显得格外拘谨。
“苏..Mia！这边！”姜彤彤站在最里面的位置喊她。
苏贝贝小步挪过去，低声和她嚼耳朵，“我靠，你们这二十三楼的美女们都是来上班的吗？怎么感觉倒是像来参加选美比赛的！”
苏贝贝今天就感觉姜彤彤化妆有些职业女性的样子了，但是放在这里，显得她清汤寡水的。
“我也觉得别扭。”姜彤彤低头和她说，又左看右看发现没人注意她们，拿下苏贝贝手里的文放在桌子，拉起她的手就走，“我们换个地方说。”
姜彤彤把苏贝贝带到茶水间，单手关上了门。
“没事吗？公共场合你关门？”
姜彤彤随手递给她一杯放在桌子上的果汁，“没事，没人在意，还有两个茶水间呢。”
“差别待遇啊！我们部门就一个还那么多人用。你们这楼上有二十个人吗？用三个茶水间？就连果汁都是现调的！”苏贝贝怒喝一口，橙子的清香瞬间侵满口腔。
姜彤彤依靠在吧台上，“十二个人，男的六个，女的六个。”
苏贝贝又喝了一口，“靠！”
“曹欣的事我查了一下，没查到相关的陪同记录，但我问了一个前辈，说是前些年有时候李总的丈夫也会借用秘书组的人应酬，但因为不涉及公司的业务方面，就没有进行记录。”
姜彤彤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说：“好像后面因为牵扯到一些合同纠纷，李总就禁止公司人员外借了。”
“合同纠纷？”苏贝贝问。
“嗯。”姜彤彤点点头，“我们属安达集团员工，李总丈夫外借虽然会和公司应酬一样有加班补偿，但实际上不属于我们的工作，所以有人提出异议，闹了一阵。后来李总出面，大概率是给了赔偿吧？最后不了了之，也再没有外借的情况出现了。”
“哦，这些事全发生在六年前，也就是我那个老前辈来的三年前，她也是听之前同事说的，具体情况不清楚。”姜彤彤补充了一下。
“六年前。”苏贝贝琢磨了一会儿，“按你说的，秘书组任期六年，你们每年补一个。那六年前你们现在的最顶头那个秘书组人员应该参与过当年的事。”
姜彤彤遗憾地摇摇头，“还真不是。”
“我之前也是那么想得。后来我去问，一无所获。”姜彤彤无奈摊手，“当年曹欣死在冬天，已经入职半年左右，后来因为她死了，当时秘书组一直维持着五个人。现在我们组最大的那个姐们是来年按照正常步骤招上来的，而当时的第一个人就多呆了一年，任职七年。”
姜彤彤可惜地耸耸肩，“六年前剩下的五个人守口如瓶，我那个前辈也是因为有点人脉关系才听到的小道消息，但也不多。”
“现在真是哪哪都是问题。”苏贝贝毫无形象的抓头发，真要掉头发了！！！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清晰的男声传进来，“有谁在里面？方便拿些茶叶吗？”
“哦哦、哦！”姜彤彤忙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何哥啊，您进，我就和朋友聊两句天。”姜彤彤顺利地叫出眼前人的名字。
“Cathy呀，没事我拿完就走，你们聊。”男人的声音不经过门板的阻隔，显得更加成熟。
姜彤彤双手摆动，“不了不了，我这还有事，她也要下去工作了，我们这就出去。”
苏贝贝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