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却是出了密林。
可并不是与南久桉等人分开之地,前方是个断崖。
“天要亡我啊!”
陡峭的石壁,低头看下去深不见底。
“跑啊!没想到杀你一个女人失了我这么多兄弟。”
为首的黑衣人,此时也是红了眼,见云攸宁没了退路,举剑就刺。
在这些人追来前,云攸宁知道这一场硬仗在所难免,因此取出一支肾上腺素打入体内。
此时,她的体力恢复了八成。
举剑应战黑衣人。
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多人包围下,她渐渐被逼到悬崖边。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个没注意,后退时脚下一滑,整个人滚落下去,尖锐的石头如利刃
般划破了她的衣裳。
其中一人抓起悬崖边上被树枝刮破的一截衣衫,上面还沾染着鲜血。
他看向悬崖底下,估量着距离。
“这悬崖如此之深,怕是掉下去连个全尸都留不下,我看,直接拿着这物回去复命得了。”
领头人微微颔首,带着一众刺客离开了悬崖边。
……
此时的云攸宁,身上的衣衫几乎全被划破,她咬紧牙关,强忍疼痛,迫使自己保持清醒。
双手紧紧抓着岸边突出的石缝,指甲几乎要断裂。
听着上面没了动静后,她小心翼翼的往悬崖峭壁凸出来的一处石头边挪动着。
方才摔下来的时候,她就看到这块凸出来的石块,这周围有一枝粗大的树枝遮挡着,从上面看下来是个盲区。
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眼看着离旁边的平台还有几寸的距离,她突然脚下一空,双臂发软。
整个人后仰着往后倒去。
风在耳边呼啸尖叫着,她认命的闭上眼。
弥留之际,她的眼前浮现出南久桉的面孔,与近期种种。
不知被刺客久攻的南久桉,现下如何了,有没有再次毒发。
一滴泪从云攸宁脸庞边滑落,自此便失去了知觉。
痛,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