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说到底,翻年才是十九的孩子,你指望她能有多懂事?”
陈开放又叹息一声:“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心里乱。”
“心里乱就上山劈柴去,有劲儿没地使是不?
我告诉你啊,就算她给你甩脸子,你也得给我忍着。
这马上就过年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凑齐,给我和和气气过个年。”
“知道了知道了,我上山劈柴去。”
张翠花看着陈开放的背影,无奈摇头。
谁还没个年轻时候,她自己也是女人。
女人这辈子不容易啊,嫁人后给人当牛做马,下地回来男人可以休息,但女人不能,还得伺候一大家子吃喝拉撒,还得喂鸡喂猪。
她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对儿媳妇好点儿,又少不了一块肉。
你想让人家拿你当妈,你就先得拿人家当女儿。
多简单的道理啊,可惜很多人都不懂。
张翠花继续做鞋,不出意外的话,晚饭前就应该做好了。
陈建国回来时背着两捆柴火,看着都很重。
他将柴火放在后院,抬头看到头顶的柿子树。
红彤彤的柿子挂着霜,在树上都结冰了。
这个时候摘下来放在屋里化开后,再炒些白面蘸着吃,比蜜还要甜。
陈建国拿了梯子过来,摘了半篮子。
从后院出来,他将篮子拎到厨房,出来后站在张翠花窗户边。
“妈,我摘了半篮柿子,晚上炒点熟面蘸着吃吧。”
张翠花道:“好,知道了。”
陈建国脱掉身上干活的衣服,洗完手进去自己房间一看,许招娣还在睡。
她大概是睡热了,被子盖在腰间,两只胳膊放在头顶,一张小脸粉扑扑的。
尤其是那张小嘴,红艳艳的,像抹了口红一样。
陈建国猫着腰半趴在炕边,低头在许招娣嘴巴上亲了一下。
许招娣正梦见自己涮火锅吃,肉质绵软细滑的羊肉,蘸着蒜泥那叫一个香。
突然她嘴巴冰凉,忽地从睡梦中惊醒时,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大脸。
许招娣抬手去推陈建国,陈建国吻得更深。
他冰凉的大手探进衣内,故意欺负她。
许招娣全身睡得热乎乎的,被这么一冰,全身一个激灵,哪里还有困意?
许招娣找准机会,在陈建国嘴巴上重重咬了一口,陈建国这才放开他。
“媳妇,你属狗的吗?”
“滚,你才属狗的,我刚做梦梦见吃火锅,羊肉还没入口,你还我羊肉。”
陈建国扑哧笑一声,大手将面前的人揽进怀里,再次霸道的亲了上去。
这次许招娣没推开他,他高大的身体重重压在她身上,本就睡得热乎乎的她,这会儿全身冒汗。
陈建国手也没闲着,盘了好半天帮她扯好衣服。
“晚上再收拾你。”
他说着转身下地,许招娣借机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陈建国回头。
嘿,这小娘们胆子越来越肥了。
陈建国又坐回炕边,手伸进被窝抓住许招娣脚踝,从被子里扯出来,吹了吹自己另一只手,朝着许招娣脚底心伸去。
许招娣脚底被挠,就像点了笑穴似的,控制不住咯咯大笑。
房间里是许招娣清脆的笑声,另一个房间的张翠花听到后,也无奈一笑。
与此同时,陈立业和陈小兰两人趴在自己房间的窗户上也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