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落座,又转而向步泽宁道:“这里皆是长辈,你且先回罢。”
步泽宁一张脸霎时憋的通红:“家主,我师父……”
步家家主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此次大老远的特地将前辈请来,就是为了你师父一事,本家主心中自有计较,你且先回去照顾你师父。”
所求再度被驳回,步泽宁不好再说些什么,下意识的便看向云岚,似是再说:千万不要忘了他的师父。
云岚看他可怜,便冲他点头,给他吃个定心丸:“你且去罢,稍后我们便去看你师父。”
步泽宁这才满腹惆怅的去了。
不家家主给二人斟酒:“晚辈步恒青,乃是上任家主的第八子,家父与前辈应是旧识。”
最后一句话,他举着酒杯敬风雪。
风雪抱着小狼只是微微颔首:“你既知我与你父亲是旧识,就也该知我们不是朋友,自然与你也不会是朋友,我来此是为了月华,你有事便直说。”
云岚举杯示意:“家主莫怪,风雪性子直。”
步恒青也不生气,将酒一饮而尽:“家父一生所行不过为天下苍生,这其中许是走了弯路,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将前辈从那肮脏的泥淖里拉出来的人,前辈不该如此冷漠,叙叙旧还是可以的。”
云岚忙握住风雪的手:“后辈、后辈。”
风雪双目微红,任谁都能看出她内心的怒火:“我万不该就是从那泥坑里爬出来就进了你们步家,你们步家枉自称仙门正道,却行诡道,令人不齿。”
步恒青犹自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权宜之计,前辈莫怪。”
云岚将酒一饮而尽:“所为权宜,就是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