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个的屎条有膀子粗膀子长,单个的屎坨赛过牛屎,这么多的便便堆在一起......
再往前方的甬道看去,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好有冲击力的画面感。
这是甬道吗?
五谷轮回道吧!
好个野妖,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往自个儿窝里拉的绝不在野外撇,要不要这么吝啬?
怪不得跟班的野奴又贼又精,上梁不正下梁......
猫烨有些犯愁,尽管他没有洁癖,但也不至于如此作践自己吧?
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走?
一脚屎尿一路趟?
能再恶心点吗?
早知对付的野妖是如此肮脏,当初他宁愿多吃几天公家饭,也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可恶的安定......”
一想到对方脸上的笑意,牙根不由自主一阵瘙痒。
猫烨轻摇着脑袋,既已如此又能如何?
一入官门深似海,一不小心就太监......
知难而上,猫家人的性格。
猫烨强忍着不适,精挑细选着落脚的地方,亏得他目力过人,有着一双夜视的异眼,否则就这黑漆麻古的地方,任你有顶天的能耐也要跪。
半盏茶的工夫,猫烨并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相比狭长逼仄的甬道,猫烨有种千里征途的艰难和苦楚。
汪,汪呜,汪!
洞外,被捆成狗粽的大黄再次露出了狡猾的一面,刚才不叫,是怕上门的猎物入洞不深,容易逃跑,现在时间刚刚好,只要唤醒了野妖,不仅可以报仇,说不定还能得到些许的奖赏。
譬如,一条皮薄肉嫩的手臂......
狗吠传入洞穴,格外的清楚响亮,几乎同一时间,缓缓流动着的气流猛的一滞,仿若凝固了一般,均匀有力的鼾声也在这一刻宁息了下来。
嗷!
一声惊雷般的吼叫自甬道深处响起,带着浓浓的愤怒充斥在了阴仄的空间里。
很快,一团巨大的红色阴影窜了出来,一路上腥风不断,屎浆飙洒,不过眨眼的时间便冲出了巢穴。
洞外,大黄一脸懵逼的瞅着怒冲出来的主子,整个儿傻在了原地。
咋回事?
变戏法还是会隐身术?
特么的男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