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玄武都恶狠狠的盯着青龙,似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身体里暖洋洋的力量注入,看着眼前为她争风吃醋的四灵,决明有些动容,但很快又恢复成了一张臭脸。
“知道了,那看来就是不分顺序的,朱雀,我这具身体还有多少年的使用寿命?”
被点名的朱雀得意洋洋的看了看那嫉妒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的三兽。
“大概三年的样子吧,普通人的身体容纳主人的灵魂确实太勉强了。”
“知道了,我自会做打算。走了。”
还没等四灵反应过来,人就没了,只是,那感觉,像极了落荒而逃。
“主人内心似乎很不适应我们,所以在逃避。”
朱雀一语点破安静的氛围。
四灵们看着决明站过的地方,目光温柔而悠长,似乎在回想前尘记忆。
“嗷~”
远处的一声狼叫瞬间将发呆的决明拉了回来,她叹了口气起身,认命般的往已经亮起灯火的村子里走去,头上的血经过包扎已经凝固了,奇怪的是醒来后头部自始至终没一点感觉,砸到头流了那么多血,按理来说就算不疼也会有晕眩的感觉才对。
这具身体不属于她,所以神经传达不到感觉吗。
决明摇了摇头,“算了,先找个人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情况吧。”
刚走进村子,决明就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和棍棒落下的声音。
她停在原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啊。
......是那个大娘。
“咚咚咚!”决明使出了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奔跑着,那大娘给她包扎了头部,也算是她初来异世遇到的一个善良人。
救一下吧,当回报一下她的善意。
现世的家暴,决明没有父母,并没有亲眼见过,但这种事似乎很常见,并且打死伴侣的不计其数。
站在声音来源的门口,决明握了握拳头,青龙传给她的力量,似乎是她自己一部分的,使用的很熟练。
“声音...是这家吧。"
砰!决明一脚踢开破旧的木门。
躺在地上的妇女呼吸微弱,双目紧闭,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男人拿着成年人手臂粗的长棍,正惊恐的看着决明。
此时的决明因剧烈运动,头上伤口裂开,一头过腰长发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血液顺着发丝缓慢的往地上滴,干涸的血迹和刚流出的新鲜血液在脸上交汇,身后黑暗的夜色为此时的氛围拉满了恐怖气息。
“啊!有...有鬼!”
男人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惊呼完便瘫倒在地。
“真垃,这就吓晕了。”
决明下意识的往后屁包一掏想拿出手机来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草(一种植物)。”
决明扯下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迅速上前拍了拍妇女,见拍了几下都没醒,决明撸了撸袖子。
啪!一个大巴掌混杂着妇女的惨叫声在深夜格外响亮。
“大力出奇迹。”
决明满意的拉下袖子,将已经醒过来的妇女拉了起来,这才发现,这哪是妇女啊,这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姐姐啊。
她看着面前水灵的姑娘摇了摇头,又瞥了眼地上长得尖嘴猴腮的老男人。
“咳咳咳...姑娘你要不去洗个澡吧,你这个样子确实可怖。”
姐姐面露痛苦,背过手揉了揉自己还在隐隐发烫的背部,这姑娘踹门进来,是来帮她的吧,应该是个好人......就是打人是真疼啊。
决明走到刚刚姐姐指的后院,借着微弱的月光这才看清水缸里映照的自己有多么可怖,给她自己都吓得亚麻呆住了。
只是,没有浴霸,看来只能泼冷水了。
算了,冷水也好洗血迹,就这样吧。
“给你,这是我的衣服,你虽然比我高了些,但应该也是能穿上的。”
姐姐纤细的手从门口伸出,递来了一套白净的衣服。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少女嘴唇轻轻哆嗦着,一头打湿的墨发披于身后,白白净净的脸蛋如出水芙蓉。
再回屋时,男人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姐姐也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但手上淤青的痕迹依旧很明显。
“姐姐为何明明是个少女,要伪装成大娘?”
决明把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面上很是不解,难不成这老男人占有欲作祟让人出去必须装大妈?
姐姐显幼态的面容上,微皱的柳眉在看完那条手帕后舒展开来,目光感激的看向她。
“你是早上村口躺着那人吧,大恩不言谢,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给我提!不过要等我回家了才能帮你实现,等会我俩就偷偷走,现在离开这人牙子窝正是好时机!”
“人牙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