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台,位于庭园之中,巨大湖泊之中。
华美古雅的亭台,四周光如明镜的湖水,令这座楼台格外素雅迷人。
而此时,锣鼓乐声大起。
接着,两排绿裙歌女,依次鱼贯而来。
接着,丝竹之声阵阵,舞女歌舞翩翩。
亭台内,一张大桌,徐飞居于主席之位。
江曦瑶坐于他右手边,小元坐在左手边。
张威,唐如玉、卫青、陈明远、武英、白枫、白广皆同徐飞共聚此良宵。
而大桌另一面,还有三个陌生面孔。
只见一个圆脸微胖,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高举酒杯,道:“此前,皇帝诏令一下,我们便即又欢喜又兴奋。
“可是我们心中又有见疑,故此命梓山来见殿下。
”张掌柜是张家少爷,亦是掌柜的,张家经营饭馆酒肆,粮铺鱼米,多年来,保证了寒州百姓之食物,亦保证大军后方粮草。”
“功绩昭彰,乃是寒州人的大恩人。”
张梓山是张家亲族,又被任命为掌柜,果然有一套。
“我们张家所经营的,尽是些吃食。”
“故此,张家承诺,寒州王府此后,全部食粮,皆由张家供奉。”
徐飞暗笑:“你们只道自己家族渊源极深,收藏颇多,却不知道,我们寒州军,如若耗费军资,其开销如同流水。”
如今得此大力暂住,本王怎能不高兴。
徐飞暗想。
“张掌柜,张家财雄势大,对我们倾自己之力,实是难得,难得啊。”
张梓山,心下这才放下一块巨石。
除此之外,特此献上这些食劵,上面写有所抵银两数字。”
“手中持有食券的,都可前往寒州各大酒楼,抵换美酒佳肴。”
众人无不欣喜,拍手称妙。
唐如玉道:“殿下,你有所不知,如云早听闻,寒州城的美食和点心,保留了秦时的老制造工艺,亦有楚国惊喜的功法。”
“故此,味道清新独特。”
“如今,我们人人皆有这食券,先行谢过张家了。”
众人无不感叹。
徐飞暗道:“这不就是一张食物代金券么?便即收服了我寒州军将士?”
徐飞举起酒杯道:“张家所馈赠,本王和寒州将士,皆是感动。”
张梓山受宠若惊,但容色不变,笑道:“殿下满意,便是张家此行目的。”
说完,同徐飞对饮了一杯酒。
正在此时,一个三十岁的汉子,一端起一杯酒,道:“殿下,何云坤代表何家来向殿下恭贺。”
“我们何家经营的乃是赌坊青楼,这些无法尽皆带来,故此何家也赠送赌坊青楼的金券,每张上面,刻着十两银子字样,作为凭证。”
徐飞举起一张青楼金券,对着阳光,看了许久。
忽然眼前大亮。
“青楼赌坊,可是赚钱大户,本王要薅羊毛,你们可要不要怪本王。”
何文耀接着说道:“何家青楼,乃是寒州文人才子聚集之所,绝无荒淫不羁之事。”
“此前,听闻殿下在寒州,为那个叫做芸娘的青楼女子,题诗和诗,故此殿下也定会喜爱我们寒州的青楼妓院。”
“并且一同邀请陈将军、卫将军、白枫少将军、凌少将军等所有为开拓寒州,付出辛勤之人,以表感激之意。”
“徐飞暗想:“想不到,寒州的青楼和酒肆,都可以制作代金券了,果然还算进步。”
他其实并不知晓,那些原始的代金券,是为了他这种平凡人的抵达,所赠与。
“殿下,这封是寒江楼头牌寒秋月的书信,她希望邀请到殿下,前往寒江楼一会。”
徐飞暗自苦笑:看来自己爱逛青楼的‘事迹’早已传遍四海。”
既然如此,索性一会,看看你是为何等能耐?
何文耀亦举杯,与徐飞对饮一杯。
江曦瑶斜眸看了眼徐飞,眼中之意,自然是:殿下,您的那首诗词,想来十分应景。
赢得青楼薄幸名。”
徐飞道:“那只是本王的玩笑之辞,不必挂齿。”
“这位姑娘,定是荣家人了?”
徐飞道。
坐在何文耀身旁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她面容极美,一双细目,斜插入鬓。
那女子身穿锦缎华服,衣裙上,绣着花草暗纹,俱是顶级的刺绣工艺,十分精美。
女子起身,盈盈一拜:“小女子确是荣家人,荣惠儿,荣家长房长女,如今掌管荣家的绸缎庄。”
徐飞道:“早闻荣家大小姐,乃是针宫第一把好手。一双妙手,最擅刺绣。”
“由你带领的荣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