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不是解决不了,而是怕 众目睽睽下突然掐诀念咒的,影响不好。”
“得了吧,我们这边儿人见多识广,你那两下子有啥大惊小怪的?”
我一想,好像也确实如此,她当时双手伸出做那些奇怪手势的时候,也并没有人表现出特别的反应。
我们约摸走了半个多小时,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巷子口还有月光和虫鸣,可到了巷子里,发现阴气森森,漆黑一片,气温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我跟着她走到了一处荒宅门前,木头院门已经破败不堪了,轻轻一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郑文赟也不客气,一脚踢到木门之上,木门“轰”的一声,倒在了院中,我们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屋内有些暗,我拿出手机,打开了电筒四处照了照,发现了刚才郑文赟说的,屋内的那张很有年代感的镯子。
四下环绕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对着一旁的郑文赟说,“啥也没有呀,是因为看到你太厉害了,所以不敢出来了?”
郑文赟没有理我,而是盯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还冲我扬了扬头。
我顺着她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凭空多出了两只脚,出现在我身后,我再一抬头,发现一个白裙女人,脖子上挂着一条绳子,在我面前晃啊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