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行舟听完眉头动了动。
舒宓倒是一上车,先把话接上了,“我听见了哦,记下了,我当真的。”
储贺川倒也不在怕,“你们能生我就真给。”
他那么严肃认真,倒是没人接话了。
李珠率先打破安静,“一会儿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有的话直接回家?”
都摇头。
路上。
储行舟指着路过的一个酒店,“这地方是不是不错?”
储贺川抬头扫了一眼,“一般。”
“改天定个房间住。”储行舟道。
李珠看了看他,“家里那么多房间,住着你也习惯,还方便,家庭医生都在的,出去住干什么?”
储行舟把锅推给了她,“我一个人当然住哪都无所谓,两个人,办事是不是不太方便?”
储贺川:“……”
李珠:“……”
舒宓:“……”
真是张嘴就来。
车子到了蔚来府外面,储贺川才看了储行舟,“本来是准备回我那儿,老头说这边做了饭。”
先前老头对储行舟看起来又气又恨,实际上还是不可能把他完全当陌生人的。
来都来了,储行舟也没说什么。
下车进门的时候,没见着储老,是舒宓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二楼那个小阳台上站了个人。
等第二眼再看的时候又没见了。
午饭还有一会儿,几个人就现在客厅坐着。
百寸的大屏幕上播着不知名的肥皂剧,几个人好像都不是爱聊天的主,一共也没几句话。
后来储行舟去了卫生间。
过了几分钟也没出来。
舒宓去了门口,“你还好么?”
里头传来他一句:“需要帮个忙,但是你不方便。”
听声音,应该没什么不舒服,所以舒宓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人。
她和李珠都是女的,显然不方便。
储贺川又在轮椅上。
那就只剩储老了。
“我去吧。”储老也从沙发上起了身,进了卫生间。
储贺川坐在轮椅上,看着老头进了卫生间之后笑了一下,“全家居然是一个快七十的老头身体最健康。”
舒宓倒是惊讶了一下,一直不知道储老的年龄,“你父亲这么大年龄了?”
储贺川:“我是老来得子,要不你怎么那么宝贝?”
她微微挑眉,储贺川都是老来得子,那韩存还排在后面,这老年的精力确实有点儿旺盛?
卫生间里的两人几分钟了也没出来。
储贺川抬眼看过去,“端到里头吃饭也不合适,你俩是不是应该先出来?”
听着储贺川说话,舒宓总是会想笑。
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儒雅,很稳重,很成熟,说话的时候其实整个人也没有任何一丝滑稽,语调依旧是平平稳稳,大海行舱。
但就是这么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很有趣。
就好像是韩存和储行舟的结合体。
卫生间里。
储家根正在洗手,显然准备出去了,但关上水龙头又看了他。
突然问了句:“你知道韩存的母亲?”
储行舟也看了他,“问这个干什么?韩存找你问?”
储行舟也过去洗手,然后道:“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否则得气得不想活。”
“韩家的安宁,对他最适合。”
储老轻哼,“他不见得喜欢,看来也想踩踩储家的门槛,我这把年纪了,说不定哪天太阳出来我人就没了,剩下个坐轮椅的半残废,估计也受不了韩存折腾几天。”
“与其到时候人被折腾完了,家业也全是人家的,不如做个表面功夫,分一分,储贺川还能剩不少。”
这话让储行舟笑了一下,“你儿子没那么废,至少这条街上,他没什么对手,大不了他走的时候把韩存带上,家业留给老婆,老婆生个孩子,这亿万家产依旧姓储。”
储老狐疑的看着他。
“他能生?”
储行舟挑眉,“据说能。”
说完话,他就拉开门出去了。
饭桌上。
李珠突然被储老夹菜给惊到,怔了怔,才赶忙应声:“谢谢爸。”
储老倒是没搭腔。
李珠看了看储贺川,又看了看储行舟,最后还是看向储老。
她进门这么几年了,婚礼什么的都没办,也就是改了个口,改口费之类的也不存在的。
储老平时对她,也只是当临时总裁看待,而且还不是交心的那种。
今天这情况,李珠难免不多想,最终迟疑着问,“爸,您有事跟我说?”
是把她执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