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稍微往旁边走,眼睛里应该是有着愉悦的,但是脸上故作一副冷淡,“等你这阵受储行舟影响的热血过去再追。”
舒宓柔唇一扯,“男人的话果然一个字也不可信,我看你就是嫌麻烦,直接睡服,追都省了。”
听到他似是笑了一下。
等她准备再次靠近他,男人眉头严正的竖起,“我想睡会儿,你要么坐着,要么出去溜达,别再摸我。”
舒宓好笑,“我刚刚睡的时候,你怎么不睡?”
男人薄唇碰了碰,“你哼哼唧唧我怎么睡。”
哼哼唧唧?
她不解的看他,“我说梦话了?”
不可能,她刚刚没做梦。
储行舟已经往床边而去,准备躺下了。
舒宓想起了检查结果,又问了一遍。
他这次倒是没有抗拒,但也只说:“出来会告诉你。”
她有点担心,“你自己觉得没有问题吗?”
男人已经倚在床头,“你刚刚不是检查过了。”
她只是看看有没有淤青而已,平时身体有没有特别不舒服,只有他自己清楚。
算了,舒宓也不问他,到时候问舒展,再不行,就去找他的医生偷偷问问。
舒宓回到了刚刚自己睡的沙发上,窝着没动,眼睛看着床上的人。
知道他没睡的时候,她就多问了一句:“韩存那边,我如果还有接触,你会不会介意?”
储行舟闭着眼,说了句:“小狗才需要拴着。”
顿了顿又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两个人凑一块儿能做的事应该是更多,而不是变少,那多没意思。”
啧,大度得有点不习惯。
但舒宓这么问,也不是随便问问的,跟韩存怎么也是朋友,不可能真就不来往了。
何况,其实他们都是可怜人。
韩存的养母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他就连中途得来的母爱也不存在了。
有时候舒宓也会惊奇,什么样的母亲会舍得那样随手就把自己的儿子扔了?
就放在一个垃圾袋里,浑身赤裸,连一片衣衫布都不舍得给包一下。
怎么忍心?
韩存一直不甘,一直想找亲生母亲,大概也是不甘于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冷血的对待。
冷血的,连同储老。
别看那天韩存离开储家的时候看好像很平静,但是他那么儒雅周到的人,都忘了跟她打招呼。
可见他已经足够恍惚了,带着最后的一点体面离开储家的。
按照他的性子,恐怕不会因为储老拒绝,这件事就结束了。
但是她还真没想到韩存动作那么快。
李珠来问她能不能通过她,约一下韩存,公司公事方面的关系,怎么都约不到他。
“很明显是他故意不见。”李珠电话里说。
舒宓原本在病房里,这会儿猫着腰走了出去,声音压得很小,“你找韩存做什么?业务来往?”
李珠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早前储老就对寒家下手过,但是随着韩存被放出来不了了之,这一次,是人家主动找上来了。”
“韩存找Winner?”
舒宓第一感觉是不太可能,“他的工作重心还在蒙城的,而且处于娱乐圈,这边韩家的公司业务跟娱乐圈不重合吧?”
李珠笑话她,“你是不是在病房被储行舟洗脑了?韩存现在属于独生子,他母亲一旦出了事,他父亲大概也是心力交瘁,公司不是只能交到他手上?”
再说了。
李珠道:“我之前就听闻,韩存已经有退圈的想法,这么大的家业,他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要?”
“说句不客气的,他要是那种不看重家业不看重财产的人,那天找储老说那些,想回储家,又何必呢?”
舒宓抿了抿唇。
略勉强的语调:“说不定,就真的只是想体会储老给予的父爱?”
李珠低笑出声。
“韩氏夫妇那是模范。”
无论是父爱还是母爱,肯定没人比他们俩给韩存的更好了。
“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打算帮我?”李珠轻哼哼的问她。
舒宓哪能不帮,也就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她也还要去探望韩存养母的。
上次储行舟介绍的医生去过之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挂电话的时候,舒宓抬眼刚好看到有白大褂进储行舟的病房去了,她也就小快步往回走。
结果到门口的时候,里头两个保镖一边一个的一动不动,推不开门。
舒宓怕敲门打断医生和储行舟说话,显得不礼貌,所以冲他们挥手,让他们回头看一下,把门开开。
结果两个保镖站得板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