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听过姓殷的人,就一个殷刘西,听起来,殷夫人就是应该姓刘的。
她试探性的看向韩存,询问:“是不是殷刘西的母亲。”
寒夫人应了她,“就是的,你肯定也认识的?殷太太人家那个身份,不会胡乱给我介绍的。”
韩存倒是没说什么。
既然是医生,无论怎样,只要不伤害病人,作为家属,都是愿意尝试的。
其实,那时候,舒宓想的是,她要问问韩存那个医生什么时候来,到时候她也要在场,认识一下,万一对储行舟的病情也有帮助呢?
她明天去储行舟那儿,之后都应该是有空的。
巧了,寒夫人说,那医生明天就会来这边。
舒宓觉得有些遗憾,但又不能让人家等,只能抛弃这个念头。
然而。
第二天,她等着舒展来接她去医院看储行舟的时候,怎么都没等到人。
过了约定的时间好久,她才终于打通舒展的电话。
那边的人上来先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我没过去。”
“是有什么意外耽误了?”舒宓倒也没生气,从打不通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舒展那边的沉默很短暂,但还是低低的一句:“还不好说,不太清楚情况,明天,可能联系你。”
舒宓皱起了眉,“我是不是不能过去看他了?”
舒展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道:“你也不用太担心。”
不担心是假的。
但是她过不去,也没有任何办法。
倒是想起今天韩存假那边要去苗医的事儿。
舒宓挂电话之前给舒展说:“过两个小时什么的,我自己去你那儿。”
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随时打给我,我都能过去。”
她不好问韩存说过去专门跟苗医认识,只说是过去再看看韩国人,正好之前都没空买礼物,这次过去买了伴手礼补上。
只不过,她没想到,去了韩家,没见着什么苗医,倒是和殷刘西的父母碰上了。
她去的时候,殷太太和丈夫应该是刚巧准备要走了。
见着她,彼此用微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韩存跟他们出来的,碰上她,先和她对了话,“你先进去坐会儿,我送送客人。”
舒宓也没见外,微笑,“没关系,我陪你先。”
主要是她一个人进去不知道说些什么,韩夫人的话题,她接不了。
韩存也没说什么,而是转过去礼貌温平的和殷太太说话,问的是那个苗医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那位医生刚好今天没空?”
殷太太有些为难的看了韩存,略微笑着,“其实,我当初想着介绍的时候,没问清楚你母亲的病况,现在看来,可能跟人家的艺术不对口?今天紧急去别处了,恐怕改天也是没空了。”
韩存不可能因为殷太太一两句就放弃了。
紧着就问:“能不能问问,他今天是紧着去了哪里?明天应该还在这里的,我想亲自过去找一趟。”
这……
殷太太看着他,“那我实话说了吧,是去了储先生那里,”
听到这话,韩存脸色变了变,可能有些意外,但又不惊讶。
继而,甚至带点儿讽刺。
虽然稍纵即逝,但殷太太看出来了,“我听殷刘西说,你们都是认识的,过两天你要是自己过去找,应该也可以?”
殷太太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看储行舟的意思,貌似他们之间不太愉快。
但这些,殷刘西也没说过,年轻人之间的事,他们又不好问,何况是储行舟的事呢。
换做其他人,别说是后辈了,同辈人他们也都好处理,但就是因为对方是储行舟,所以殷太太也不好再把人往这边带了。
韩存没再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只是问了句:“储行舟跟那位医生是认识?”
他想的是,如果不认识,医生不可能主动去储行舟那边儿推掉殷太太这边的引荐,只可能是储行舟故意把人抢过去了。
殷太太笑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很多事,我们都不好多问的。”
等韩存终于把殷先生夫妻俩送走,舒宓倒是直接问了他,“殷先生夫妻俩对储行舟,不太像对后生?”
称呼都是“储先生”。
韩存问到关于储行舟的话,殷太太的态度也很讳莫如深。
韩存对此表情沉沉,“嗯”了一声,简单解释:“殷刘西能和储行舟认识,就是因为他父母和储行舟的交集……说是帮过他们夫妇。”
舒宓听完是有点诧异的,储行舟跟殷刘西是同龄人,都还能对殷刘西的父母有恩?
难怪,那时候她就觉得殷刘西对韩存也很好,但是那种好,到后来见他对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