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之所以入钩,有没有可能,不为鱼食,而为渔宓(fu)?
——题记
舒宓被提了分手,理由是她性冷淡。
“你TM打算让我一辈子用手?!”
“别人七年之痒还能痒一痒,你痒吗?你会吗!”
舒宓从没想过,肖岩升会酒后冲她这么吼,为他的欲求不满委屈至极。
看他摔门而去,她也一头扎进酒吧。
她喝得有点多了,穿过舞动的人群,勾了一个男人的领口,仰起漂亮的脸蛋,“盯了我一晚上,是硬不起来,所以这么怂?”
连搭讪都不敢。
储行舟四平八稳的站着,低头,眼神略微妙,“认识我?”
她笑了,青葱素手遥指台上几个领舞的男女,今晚酒吧走工装主题,而他身上就是一身类似工装,大概是调酒师?
这男人比台上那几个看起来更惹荷尔蒙,透着一股子粗犷、糙硬的气息。
看起来就生猛,总能对付她的冷淡吧?她想。
男人身高拔了别人一大截,太高大,她吊得好累,纤细的手指冲他勾了勾。
储行舟稍稍压低身躯迁就她。
她红唇凑近,“你,今晚我要了。”
储行舟看着她微醺酡红的脸蛋,笑了一下,“喝成这样,你行?”
再次听到有人质疑她,舒宓脸色微冷,“女人不爽,只可能是男人不行。”
她扯他衣领,一个用力下拉,凑近:“能让我想,给你一百万,敢么?”
储行舟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扭着腰肢往舞池外走,唇畔动了一下,抬脚跟了出去。
谁会跟钱过不去?
几分钟后。
舒宓开完房间上楼,男人一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双手插兜,那股子闲适儒雅竟然跟工装的粗狂毫不违和。
她刷开房间的瞬间,男人尽职的贴了过来,一边勾了她的腰,反手压上门,锁死。
舒宓虽然喝多了,但是没醉到死,她讨厌男人靠近,这会儿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忍住了没推他。
她想用卡刷电,他抽走卡片一扔,争分夺秒的将她狠狠抵在玄关的镜子前,捉了她的手压到头顶。
他在吻她,但没有直接吻嘴唇,而是锁骨、脖颈,然后是她的耳垂。
那个地方让舒宓下意识的闭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居然不讨厌,双手勾了男人的脖子,“叫什么?”
“储行舟。”他的气息低哑的喷薄在她耳边。
雏形?
处?
舒宓脑子里反应着,轻轻笑了一下,对他的心理接受度又拔高了,毕竟对方也是干净的。
“做什么的?”她又问。
“机修。”他言简意赅。
“你不是,酒吧上班的?”舒宓舌头不太灵活。
男人轻轻掐了她腰间的软肉,“查户口?”
舒宓轻哼一声,她只是没经历过,不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觉得该说点什么,男人不乐意,她只好安静的承受他撩拨。
有点浑浑噩噩时,才发觉,这男人在吻她的唇瓣,辗转有度。
她竟然也不讨厌。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开始有反应!
那是前所未有、肖岩升根本没有牵出来过的酥痒。
储行舟见她一脸懵懂的张大眼睛看着自己,薄唇微弄,“反悔了,不想付一百万?”
她呼吸略有些轻喘,微微张口,却幽兰无声。
男人眼底低笑,指尖划过她身后的镜面,顺势让她转过去看,“看清楚了?”
房间里昏暗,但镜面他的手碰过的地方格外水亮。
舒宓看着镜子里的人,第一次没廉耻的觉得她的身体曲线居然这么好看。
男人身上的工装落在了腰际,宽肩窄腰……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舒宓感觉面红耳赤,她想转过身。
但男人不让,非得让她“验收”的架势。
他从身后拥住她,弓下身躯,下巴抵着她的耳垂,“继续么?”
舒宓有一瞬间的反悔。
不是反悔一百万,而是今晚昏头了惹这么荒唐的风流债,不知道对不对?
他们自小认识,从大二确定关系、一起创业,到如今快七年,公司一片大好,他成了肖总,而她是别人口中的舒老板。
就这么分道扬镳,利益分割?
“我当你默认了。”男人将她压进胸膛深处,从身后吻她。
舒宓看向镜子,即便有些昏暗,他的行径也看得七分清楚。
看得到他那双手,修长、白皙、骨感,还能清晰捕捉到指腹的粗粝感,一路下移,然后……
她竟然无法抗拒,第一次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