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我伤心欲绝,一度病倒,倚靠在床栏,茶饭不思。
“姑姑,您别哭了,您没了还未来得及看这个世界的小弟弟或小妹妹,您还有乐儿姐姐,还有产儿,产儿会像孝敬母亲一样孝敬您的,姑姑,您别哭了,哭坏了身子,产儿会难过的。”
稚嫩的童音,清脆而软糯。
四岁的产儿踮起脚尖给我擦拭着泪水,我心底一软,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浅笑,“好,姑姑不哭了,姑姑不哭了。”
是的,我的产儿永远是那个产儿。
不像那只白眼狼一样,枉费我一直那么信任他,宠他,原来他的孝顺恭谨全是装的,面具下是个狼子野心。
思及此,我微抿着唇,眸子里迸发出精芒,“产儿且放心,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必定会让朱虚侯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没有什么比眼看着要得到,而最终失之交臂的事更痛苦。
我要让这两兄弟尝尽痛彻心扉的滋味,内心仿佛被万噬咬的滋味,那种仿佛跌落云端的失落及无奈感。
我的目光渐渐凌厉。
我们二人又闲聊片刻,我方道,“姑母乏了,产儿,你也折腾了一整天,且快快回去休息吧。”
“那好,姑母,您好好休息,侄儿告退。”
吕产起身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