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金，不是光凭运气吧，哈哈。”
被说得脸红，周凡低下头嘿嘿笑了。
“您老真是慧眼如炬，我这点心思还真瞒不住，没事，我赚钱不靠您这点，但您的这个项目我无偿做了，行吗？”
“开玩笑！国家能让你免费做？”
武副总理笑骂一句。
“不是免费做，我们公司不是捐助了杨武镇教师和学生吗，这么系统也算我们捐助的不就行了，但是我需要这个系统的独立运营权，您看行吗？”
武副总理审视了周凡一眼，缓缓说道：“咦！你想法很特别啊，说说看，为什么要独立运营权？”
“第一、我们是商业公司，做事情讲究利润，做善事讲究名声。第二、独立运营权能够保证不受到各方面的干扰，安心地做事。第三嘛，我会开发网页版、手机版甚至未来兼容各种电子设备。最后一点，我免费十年，之后走商业运作模式，您看行吗？”
哗啦，连武副总理都消化了半天才搞清楚。
良久，茶都喝得剩渣渣了，武副总理才郑重起身，深吸一口气：
“小凡，你很特别，真的，为老百姓多做一件好事，对你来说就是功德一件，逆天改命并非不可能，关键是有多少人感恩你，能帮你一起推动命运的齿轮，懂吗？”
果然是学《周易》的，还很接地气，连命运的齿轮都用出来了。
周凡压根不信，这时候也不想忤逆对方，只好点头认同，别的不用多说了，回去继续招兵买马往死里干。
一周后，武副总正式提出成立教改小组，把教育部、国家网信办以及洪城市政府相关人员纳入其中。
周凡在洪城市人员名单中，赫然看到陈展鹏和陈燕妮两人的名字，唯一没看到的是李书记的名字。
对此，周凡只能轻轻摇头。
最醉心仕途的人反而被落下了。
也有可能是上面没人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