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朝拜大军,虽然皆步履匆匆,但却一个个都边走边拜,徐徐来到相国寺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
然后,所有人便就此止步,开始不停的对着广场上的弥勒佛和菩萨雕像祷告祈福。
当然,大多数村民祈祷的,不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就是身体健康、一生无邪之类的,皆显得愈发虔诚。
反倒是那些达官贵人,只是在抵达广场后,简单行礼,便汇聚一团,谈笑交流起来。
萧三土混在人群之中,很快也来到广场,当即照葫芦画瓢,模仿百姓,进行朝拜;而后,便退让开来,与其他百姓站到一旁,悄然打量起来。
这一看,他赫然发现,人群四周,广场周边,居然站着不少和尚;尤其是通往大雄宝殿后方的两侧通道,更是站着几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和尚。
若有朝拜结束的百姓,想要离开广场,进入大雄宝殿,或者是去其他地方,都会被他们伸手拦下。
这一发现,顿时令萧三土觉得有些问题,当即悄然移动,追上了一个被拦回来的百姓,低声询问后才知道,普通百姓只能在广场上进行参拜,而不能到其他地方随意走动。
尤其是在灵生大会开始之后,非特殊身份者,更是只能待在此地,观摩大会。
对此,萧三土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也能理解;毕竟,相国寺乃天衍神国册封的寺庙,更是皇族之前朝拜之所,规矩自然颇为严格!
又闲聊几句后,萧三土发现这个百姓也是外地赶来,对这里的事情不甚了解后,便果断搪塞两句,转身离开,在人群中转悠起来,寻找目标。
不多时,他便找到一位面相淳朴的村民大叔,当即凑上前去,低声寻问道:“大叔,今天这是有什么热闹可看吗?这相国寺内,怎会如此热闹?”
正虔诚的抬眸观望的村民大叔闻言,不由得收回目光,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萧三土,道:“你不是本地人吧?今天相国寺举办灵生大会,进行神佛祭祀,你都不知道?”
“大叔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外地来的;本是听说这相国寺颇为灵验,又是皇家寺庙,所以千里迢迢赶过来,上香拜佛,为家人祈祷;却没想到,今天这里居然这么热闹。”
萧三土连忙开口解释,道:“而且,看这情况,所有人都聚集此地,不再前进;饶是一些香客被拦下后,也是和和气气,并不生气,莫非这什么灵生大会,除了祭祀神佛之外,还有什么大人物前来?”
“大人物?”
听到此话,那村民大叔不由得乜了萧三土一眼,目露怀疑。
“嗨,大叔有所不知,我是从涞佗城赶来的,距离此地足有两三千里之远,属于穷乡僻壤,见过最大的大人物,就是我们那的县官了。”
萧三土察觉到了对方的话怀疑,急忙话锋一转,进行补充,道:“不会是有什么大官,或者皇族之人过来吧?若是如此,那我可是来着了啊!”
“原来如此”
听到此话,那村民大叔顿时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不再怀疑,笑道:“有没有大官,或者皇族之人前来,我并不知道;不过,我却听说,今日大会,那黄大师回来讲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到此处,那村民大叔似乎担心自己说的不够详细,当即又补充道:“黄大师,你知道不?”
听到黄大师要来讲经,萧三土顿时眼睛一亮;但紧跟着村民大叔的问题,却又令他瞬间蹙眉,心中迅速思索,而后果断摇了摇头。
“黄大师?是这相国寺的主持,还是那家寺庙的得道高僧啊?我怎从未听说过?”
他先前已经将自己的人设,塑造成了来自边疆贫瘠之地的小老百姓,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种情况下,若是说知道黄大师这个人,自是不妥。
故而,他简单思索,便给出否认答案!
“黄大师你都不知道啊?”
岂料,听到此话的那位村民大叔,却是脸色一变,有些诧异道:“涞佗城虽然位于咱们天衍神国的边疆,但也是边疆重城,应该早就建造了皇明寺才是。”
“而那位黄大师,便是所有皇明寺的主导者,地位仅次于国师大人;所有信佛之人,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过啊,你怎会不知?”
额
听到此话,萧三土顿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光想着隐藏身份,却百密一疏,居然把皇明寺这茬给忘掉了。
不过,那黄大师虽然是所有皇明寺的缔造者,但却并非主持,且很少抛头露面,他不知道,倒也说得过去吧?
一念及此,萧三土当即讪讪一笑,道:“皇明寺我倒是知道,上月家母病重之时,我还去上过两次香呢。”
“不过,我咋记得,我们那的皇明寺主持,好像是伏大师,不姓黄啊?”
听到此话,那村民大叔这才露出笑意,道:“嗷嗷对,黄大师虽然是皇明寺的主导者,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