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您,尤其是十娘,每次提到爹爹时,眼里都有光。”
朱祁钰笑问道:“那你亲娘呢?”
朱文芳揶揄道:“哪有什么亲娘,天天躲在灵玉宫中,极少有露面的时候,也不知在干什么,我就是后娘养的。”
朱祁钰笑道:“这里面说来话长,你娘也很不容易。尤其是姐妹关系,需要非常小心地维护。
我的后宫这样安稳,从无内斗,也是苦心经营出来的。也不是随便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一觉,就天下太平了。
等你再长几岁,我再教你御女之道。
散了吧,你今天不用读书理政了,回去玩吧。我也回家陪你娘去了。”
于是众人各自散了,朱祁钰悠哉悠哉回到家里。
房中静悄悄,只有浅雪坐在茶几边整理着奏本。
朱祁钰问道:“人呢?”
“有去房侍弄草的,有去下厨给守门儿大人做饭的。”
朱祁钰坐到榻上,搂着佳人笑道:“既然四下无人,那雪儿背着皇帝陛下,跟齐王殿下偷偷情吧。”
浅雪笑道:“
朱祁钰瞪起眼睛,仔仔细细将佳人从头到脚端详了一阵,旋即败下阵来,摇头叹息道:“朕的正宫娘娘不在,没了倚仗,连做贼都是心虚的。算了,还是不偷情了,一会雪儿回来把我逮住就遭殃了。”
浅雪笑道:“什么一会雪儿回来,奴家就是雪儿啊。”
朱祁钰拱手作揖:“爱妃饶了我吧,我错了。虚虚实实的,我实在认不明白。”
浅雪问道:“夫君还是赶紧处理政务吧,镇守宁夏太监王清送来奏报,说宁夏等卫极临虏境,严备全仗马力。
最近各营马队关支豆粮数少,喂马不敷,马匹瘦损,乞照甘肃例,每年九月十六日起,至次年四月十五日止,每匹日支料豆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