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也怪不到你头上,你只管操办具体流程就可以了。”
“准了,趁安南战事的结果还没出来,赶紧批准了,省得朝鲜到时候反悔。”
王文反问道:“你是在说圣上荒唐透顶吗?”
现在沈翼去了南方,老夫自己一干,这个罪算是遭大发了。”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两年多时间,追着赶着我们造了十万套。还有弓弩、箭矢、火器,更是不可胜数。
三个月之后就拉倒了,反正老夫就只会按部就班地调配粮草,要想化腐朽为神奇,还得全指望沈翼。”
王一宁自知失言,连忙找补:“微臣可不敢指责圣上,只是我们礼部办事,总得有个章程吧。”
浅雪笑道:“先让凝香侍寝,奴家赶着先把这三十名朝鲜美女处理掉。”
王文笑道:“那都是说给安南特使丁列听的。虽然我是文臣,不懂打仗,但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兵不厌诈,这都是最基本的用兵之道啊。”
王一宁好奇地问道:“三个月时间,能攻进去吗?不是说明年才会发起全面功势吗?”
一夜好眠。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齐世子朱文芳只要身体不出问题,未来某一天一定会成为大明太子,然后再继位为大明下一任皇帝。
周忱笑道:“还好吧,户部现在只需要负责钱粮就行,至于军械,从景泰元年刚一开始的时候,圣上就在命南、北工部加紧制造皮甲。
都做了异族顺民了,还在那里厚着脸皮叫唤什么存天理,灭人欲,真是恬不知耻,让人恶心。”
那皇帝两手一摊,也有话说:你们又不承认朱文芳是太子,他一个亲王世子,娶谁家的女儿关伱们什么事。
没有文臣会希望一位勋贵之女,先做齐世子妃,再做太子妃,然后再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魏骥捶着肩膀叹道:“哎,没办法,老夫受不了了,这户部差事太难干了。沈翼在的时候,老夫觉得他整天春风满面地四处溜达,这户部尚书当的很是得意。
朱祁钰笑道:“这个好说啊,让兵部发文,由登州水师开着去广东支援大军作战。
浅雪又问道:“登州水师将
黎浚皱皱眉,插话道:“既然大明皇帝要求将前任占城国王摩诃贲该交出去,那我们就还给他们算了。
为了一个没有用的前任国王,在道义上处于不利地位,让占城国军队师出有名、同仇敌忾,这是何苦呢,太不明智了。
再说北方的瓦剌不是已有先例了嘛,他们释放了俘虏的大明皇帝。而继任的大明景泰皇帝在明明能够攻灭瓦剌的情况下,不还是给了他们一条生路吗。咱们也有样学样,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