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完之后,浅雪有些不自信地向众人问道。
林香玉也有些不自信地点点头:“奴家是正统元年出生,今年十六岁。那宣德十年出生,确实应该是十七岁没错吧。”
浅雪还是有些不信:“不可能吧,一个人怎么能在十七岁考中进士呢?先别说那些书他读不读的明白,就算是那一级级的考试流程,没个十年八年也走不完吧。”
朱祁钰把手上的册子递了过去:“你看看嘛,宣德十年,礼部就是这样记录的。”
朱祁钰不相信礼部会记录错误,毕竟大家写的都是繁体字,不可能出现所谓的把‘传位于十四子’改成‘传位于
王献,字惟臣,浙江杭州府仁和县人,军籍,宣德十年生人,景泰元年会试,得贡士
人家不仅十七岁便高中了,而且会试名次还相当不低。
看看景泰这新朝新气象,朱祁钰如今都有些相信自己是天命所归了。
众人又感叹一番,林香玉便趁势问道:“成先生来京多日了,虽然之前已经和南京守备太监袁诚一同被召见过了,但毕竟成先生是夫君为数不多的旧臣,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夫君要不要单独召见,慰劳慰劳。”
朱祁钰闻言回道:“其实我还是没明白,成先生这次为何要进京呢,我并没有点名宣召他啊。”
林香玉一脸认真地回道:“成先生托魏国公带他进京,是为了侍候自己的儿子。”
“伺候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