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也都开始轻视厂卫。
东厂和锦衣卫也自觉没趣,这段时间几乎就是混日子,差不多算是销声匿迹了。
如今东厂提督带着东厂和锦衣卫突然找上门来,那一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舒良一进来,便对石璟笑道:“驸马爷,您的事儿发了,请到诏狱走一趟吧。”
石璟好奇地问道:“我的事儿发了?我一向奉公守法,你们不能凭空污蔑我。”
舒良闻言,使劲点点头:“行行行,这话驸马爷您留到诏狱里说去吧。不过您不必着急,最多一天时间,顺德公主的冤屈也就大白于天下了,到时候您也就解脱了。”
石璟听到这话,脸色变得煞白,只得强自支撑,连呼冤枉。
舒良也不再多说,只是随意地挥挥手,一众锦衣校尉便冲上来,套上锁链,将石璟架走了。
在刑讯方面,舒良是个外行,以至过于高估了石璟。
实际上哪里用得着一天时间啊,舒良只在北镇抚司吃了些饭菜,用了些茶点,然后眯了一会。
一共也不到一个半时辰,门达与逯杲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舒良毕竟也是从小干的伺候人的差事,稍微有些响动,就惊醒了过来。
门达与逯杲连忙赔罪。
舒良笑道:“无妨无妨,我也不懂刑讯,倒是光辛苦弟兄们了。来来来,大家先用些茶点,一会再接着审。
毕竟圣上催得急,今晚大家就只能一起熬一宿了。”
门达与逯杲对视一眼,然后回道:“督公,可是我们已经全审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