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附近,也没有被毁。再说这个天气,粮仓也点不着啊。”
朱祁钰点点头,表示理解,并命赵珄再探。
赵珄出了大殿,朱祁钰再次喝起了闷酒,如今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只有突破了也先的中军,逼也先败逃,才能彻底造成瓦剌大军的炸营。那时才算是尘埃落定,神仙难救。
终于,勋贵里有人还是坐不住了,勋贵的代表丰城侯李贤不愿出头,武安侯郑宏却站了出来,向朱祁钰问道:
“陛下,可是城外战事有变?如果也先有所行动,那朝廷也该赶紧商议对策,而不是在这里继续喝酒啊。”
朱祁钰闻言,幽幽地看了郑宏一眼。
从山西战事开始,一直到现在,武安侯家一直都非常低调,几乎没有露脸。
朱祁钰也没有主动拉拢过这家勋贵,对于这家人占着‘武安’的名号,朱祁钰也是颇有些不满的,又没啥大功劳,凭啥叫武安侯呢,你们自己觉得自己能扛得住这个名号吗。
对于郑宏的问题,朱祁钰只是冷冷地回道:“武安侯不必多心了,朕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以武安民,还是勉强能做的到的。有朕在,大明的天塌不了,你们放心地喝酒享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