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的,陛下又不是不知道,您为什么还要问这个奇怪的问题。
陈鉴这个人,在巡按顺天府的时候,还上书言京师风俗浇漓,其故有五:一曰事佛过甚,二曰营丧破家,三曰服食靡丽,四曰优倡为蠹,五曰博塞成风。
这人说了大实话,当时就被驳回去了,从此就再也不招待见。然后越混越差,最后混到天牢去了。”
“那伱说该给他个什么官位?”
何宜回道:“他最高做到了云南参议,是从四品。从从四品的地方官,到正五品的兵部职方司郎中,虽然品阶稍降,但却也算是重用了。”
朱祁钰连连点头称赞道:“好主意,好主意,他是被兵部弹劾到了死牢里,现在让他去兵部替我监督那帮不让我省心的大臣们,正合适。
行,就这样吧,你们以后想坐稳宰相的位置,也得好好积累人脉。所以行义你拟道诏旨,亲自去释放陈鉴吧,好好做个人情给他。
反正我身后肯定没有好名声,所以我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以后好人你们去当,到要做坏事的时候,再由我出马。”
说罢,朱祁钰一挥手,示意自己心意已决,二人不用再客套了。
黄溥与何宜赶忙谢恩,发自真心的谢恩。锅皇帝自己背,好事却都匀给心腹,这样的好主君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说完了琐事,朱祁钰又问道:“城外的战事接下来该怎么进行了?有什么活儿是需要我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