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
可朱标对他们哥几个,那真的是太了解了。
他刚一撅腚,朱标就知道他憋得什么屁,因此直接就将他给赶到了一边,不让朱棡插手。
真让朱棡给老四上药,那结果肯定要比老四给老二上药都要惨烈。
所以朱棡就在这里,喋喋不休起来,各种的嘚瑟,各种的从言语之上,对朱棣进行打击。
活脱脱的一只刚刚斗胜的大公鸡。
“老四,你咋不说话呢?是看到三哥这样优秀,你无地自容了吗?
我给你说的这些,你可都要记住。
哥哥我给你说的,可都是金玉良言。
你可一定要记在心里,不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朱棡还在这里语重心长的教训朱棣。
这样教训了一阵儿之后,朱棡觉得有些没意思,也觉得朱棣今天的有些不太对劲。
这要是以往,老四这家伙早就开始唇枪舌剑的在这里和自己打的有来有回。
虽然论是嘴上的功夫,老四差自己差的远,但这家伙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哪怕是斗不过自己,那嘴上也不会饶人。
结果这次,自己都将话说道这种程度了,他咋还一声不吭?
耷拉着脑袋的朱棣,这个时候终于是抬起头来,去看朱棡了。
原本他也是想要开口怼朱棡几句的。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老三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嘚瑟。
但只要一想起老三这贱人,再有十几年就没了,还走在了父皇的前面,四十多岁的就去世的事情,朱棣就没有心情再去和老三斗嘴了。
反而心中还充满了悲伤。
“你这是咋了?被父皇打傻了?抽到脑袋了?这不能吧?”
朱棡被朱棣的这反应,还有那望向自己时的神情,给整的有些慌。
总觉得这老四有些不太正常。
“没咋,就想想要看看你,记住你年轻时的样子。”
“哈哈,那就多看看,你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三哥如此英俊潇洒,你不多看看,牢牢记住三哥我现在的形象,那是真的亏!”
朱棡如此说着,还非常臭屁的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放在身前扇了扇。
“就冲你这句话,三哥就想带你去秦淮河上好好转一圈。
只可惜就老四你的这状态,去了也只能干着急。
唉,可惜可惜……”
朱棣刚一打理朱棡,晋王这家伙就又一次的嘚瑟开了。
朱标此时已经给朱棣上好了药,便也将目光投向了老三。
看着老三在这里还如同以往那般的臭屁,和老四拌嘴,心情很是复杂。
若是没有韩成的那些剧透,没有得到太多未来发生的事情,那这个时候该有多好?
母后的绝症开始好转,众多外出就藩的兄弟们也都开始归来,开始了自从他们就藩以来的
这等事情,只要一想就让人觉得无比开心。
那必然是其乐融融的场面。
可是现在,再得知了那些事情之后,心境难免会受到影响。
再想如同之前那样,是根本不可能的。
果然,很多时候人知道了太多的事情,确实不是一件多好的事……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咋感觉你们都有些怪怪的?”
晋王收起折扇,望着朱标询问。
朱标想了一下道:“也没有啥事,就是最近父皇忽然间发现在市舶司上面被人给骗了。
咱大明一年损失的钱财快要有两千贯了,所以心情很不好。
想要想办法将市舶司重新开起来,并准备对一些人动手。
但这些人又不太好处理。
一不留神,就容易让他们溜走,从而到海上为寇,所以我们才觉得有些烦恼……”
朱标望着老三如此说。
他并没有准备将实话告诉晋王。
韩成的事情,尤其是韩成所透露出来的诸多关于未来的消失,实在是过于石破天惊,目前他们这里,还是觉得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为好。
所以这才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多少?两千万贯?!!”
方才还风度翩翩的晋王朱棡,在从朱标这里得知了这个数字之后,手中的折扇都差点要落在地上。
“这还是少说了,元朝市舶司最赚钱的时候,元廷一年从海上获得收入,都快接近三千万贯了!”
真就震惊的朱棡,又听了这个数字,顿时变得更为不淡定了!
若不是听大哥说,他是真的想不到市舶司竟然能如此赚钱!
而通过大哥刚才的只言片语,他也能够知道,父皇所忧虑的敌人是谁了。
市舶司如此赚钱,又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