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的就是张制片上午给他的号码。
“请问是小珍珍的妈妈吗？”
苏媚刚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很凶的声音：“我都说了，那个孩子我不要了啦，你们到底烦不烦？一天到晚打电话，你们福利院要是不想养，就随便把她扔哪里吧。”
这话说得顿时不管是苏媚，还是正在看直播的观众，都忍不住拳头硬了。
“给你打电话，不是想把孩子还给你，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直播间观众已经在弹幕里开骂，苏媚跟他们不一样的是，尽管心中觉得愤怒，但她仍然能保持理智。
观众们骂，是因为他们见识少，没有见过这么过分的父母。
而她，亲身经历过。
所以不想浪费时间，跟他们多费口舌，只想专注于目的。
“什么交易啊？”
电话那头的女人毫不犹豫问。
对自己女儿不感兴趣，对交易倒是挺感兴趣。
“想挣钱吗？”
“当然想啊。”
针对这种见钱眼开，毫无亲情可言的牲口，打亲情牌是没有任何用的，唯有对症下药。
苏媚出钱，让女人扮演一个合格的母亲。
按次结钱。
一听说有钱挣，女人声音都兴奋起来。
“你说真的？只要我去福利院看那死丫头，就能给我钱？”
“你好像忽略了我跟你说的前提条件，我说的是你必须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母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死丫头，能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