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野鹤:怎么感觉你在炫耀?】
时鹤压了一下唇角。
【时鹤:没办法,谁让我是家里第一个见到阿怿对象的人呢。】
【闲云野鹤:……】
【你被“心平气和”移出群聊。】
【无法在已退出的群聊中发送消息。】
脚步声响起,时鹤淡定地把手机搁在了沙发扶手上,他妈真是一点都不心平气和。
他抬头看去,看见了一前一后走出来的姜柚和时怿。
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不论是个子,还是外貌,都显得格外的般配,而且那种自然默契的亲昵氛围,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只认识了几个月,更像是相恋多年的爱人之间才会有的。
时鹤的目光落在了时怿的身上,这段时间兄弟俩一个忙着工作,一个则忙着追人,两人也没见过几次,现在一看,时怿的变化真的很大。
不,确切来说,是在这个小姑娘面前的变化很大——一向清冷的脸上带着笑,毫不掩饰的温柔都快从眼底溢出来了。
时鹤的表情有些欣慰,虽然他在公司或者对外人的时候都是一副杀伐果断的模样,但是在面对亲人或者被他划分在亲近之人范围的,他的脾气却好得出奇,总是一副笑模样。
时怿喜欢姜柚,那他自然也认同她,自然而然地就把她划分在了护短的范围里。
三人聊了一会儿,时鹤还把下午的工作往后退了,带着小情侣一起去吃了盛京很有名的特色菜,位置一般都需要提前订,但时鹤与老板是朋友,他来随时都有座。
吃饭时的氛围很好,每个人都表现得很自然,时怿一直在照顾姜柚,时鹤也表现得像个邻家大哥哥,他发现姜柚虽然年纪小,但是很多东西都懂,聊天的时候,不论说到什么,她都能接上话题。
懂或是不懂,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小姑娘很优秀,很自信,却不自大,一点都不简单。
时鹤越看未来弟妹越满意,得知他要跟小情侣一起去吃饭,时母又把他拉回了家庭群,让他时刻汇报。
中途时鹤还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临分别的时候,他从助理送来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红包和礼物。
虽然这次不算是正式的见面,但怎么着也是第一次见面,以表重视,时鹤还是准备了东西,三份红包算是见面礼,连时父时母的一起准备了,礼物就算是姜柚高考的奖励了。
姜柚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收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弯起,笑着说道:“谢谢哥哥。”
闻言,时怿不动声色地瞥了姜柚一眼,然后像看电灯泡一样看向时鹤,给了自家大哥一个“还不赶紧走”的眼神。
时鹤:……臭小子!
把时鹤送走之后,姜柚刚一转身,就被时怿压在门板上亲了个晕头转向,他高大的个子极具压迫性,把她完全笼罩在了身下。
吻技见长,亲密的举动里藏着危险的机锋。
时怿灵活地撬开姜柚的牙关,舔过齿尖,留下令人脊骨发麻的痒之后,猛地吮住了她嫩生生的舌尖,放肆而凶狠,口中的津液吞咽不及,在唇舌之间牵成暧昧的细丝,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水渍声。
姜柚的手被时怿扣在手心,喉咙里发出一声软软的呜咽:“等一……一下,要喘不过……气了……”
时怿的动作放轻了一点,但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唇舌,她说一个字,便是一个断断续续的吻。
“我吃醋了。”他咬了咬姜柚的下唇,齿尖陷进殷红的软肉里,有一点点疼。
沉重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姜柚眨了一下含着水光的眼睛。
时怿舔了舔齿痕,一边亲姜柚玉白的耳垂,一边装出一副讲理的模样,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乖柚柚,以后只能叫我一个人哥哥好不好?”
林京衡是“哥”,他哥是“大哥”,只有他时怿才是“哥哥”。
醋坛子就是这样子,连称呼都要独占。
姜柚被亲得有些发颤,得了自由的手捂住时怿的嘴唇,靠在门板上细细地喘了几口气,这才转头去看他的脸。
时怿的下半张脸被掌心遮住,只有漆黑深邃的眉眼暴露在外,像是地下岩浆,看似是冷的,没有动静,底下却满是滚烫奔涌的沉溺。
他没挣扎,只用温热的嘴唇去亲她的掌心,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我知道了。”姜柚的眼皮和眼尾还泛着海棠花瓣般的红,纵容地嘟囔道:“哥哥,你可真是个醋坛子。”
时怿的眉眼里落了笑意,握着姜柚的手腕,歪着脑袋,一贯清冷的脸显得很色气,唇舌在她不设防的腕骨处流连,然后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每一根手指都亲了个遍,还咬住指尖舔了舔。
动作间,他却紧紧地盯着姜柚的脸不放,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将她舔舐了个彻底。
“柚柚。”
“喜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