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尖叫着,哭喊着,哀求着。
大多数蹲在底下,有少部分不信邪的想趁乱逃走。
结果——
“噗呲”。
鲜血溅洒了一地。
“本王说了,谁敢逃跑,就地格杀。”牧九歌冷漠的说道。
这一次,没人敢不相信了,也没谁敢不逃跑了。
所有宾客之前有多高兴能参加知府的生辰,现在就有多后悔。
假如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来参加知府的生辰的。
牧九歌一步步走到知府的面前,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你倒是有胆子,举办如此隆重的生辰宴不说,还敢收受皇室才能用的东西。”
“怎么,你的地位能越过圣上?”
知府怕了,后悔了,他不停的磕头求饶,“求睿亲王恕罪,求睿亲王恕罪。”
“我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他真的后悔了。
若是早知会这样,他是绝不会做这些的。
“不敢?”牧九歌接过一个士兵递来的长剑把玩,“本王倒是看你敢得很,生辰宴的规格超过了圣上的,还敢收皇室才能用的东西。”
知府真的很怕他会一剑砍死他。
不等他再求饶,便见一人窜到了牧九歌的面前。
“求求睿
亲王开恩,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洪大小姐害怕又仰慕的望着牧九歌,“只要睿亲王能放过我,我愿意……额!”
牧九歌直接一剑要了她的命。
他甩掉剑上的血迹,淡漠道,“我最讨厌的事之一,就是有谁勾引我了。”
他又不是那些看到漂亮女人就会走不动路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这辈子只会有王妃一个女人,其余的女人,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这一幕,让知府及其家眷尖叫连连,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果然,睿亲王如传闻中的那么弑杀残忍。
牧九歌可不管这些人是如何想的。
他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画像,递给知府看:“你那过世的宠妾,是不是长这副样子?”
知府颤颤巍巍的看了看画像,点头,“是,是她,睿亲王这是……?”
牧九歌并未解释,他只是要确定颜思蓓是否曾为知府的宠妾。
但不得不说,颜思蓓这女人是真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了。
她是走到哪儿都会找无数个男人伺候自己,还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母猪都没她会发情。
“将所有人待下去严加审问。”
接下来的审问,才是重头戏,他需要查清楚
跟知府相关的所有人,及其他上面的人。
知府府闹出这么大的事,还有无数人被士兵带走,引发了百姓们的围观。
“这是怎么了?”
“听说的知府被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知府及其同党全被抓了,当地驻军奉圣旨来抓的。”
“你们瞧瞧那一长串的人,全是来参加知府生辰宴的。我听说,知府刚说话,驻军就冲进去了。”
“对对对,那些想逃跑的,全被嘎了。”
知府及其同党被抓,百姓们无不拍手叫好,也更满意现在的皇帝了。
坐在酒楼雅间看热闹的凌曦曦,眸光微冷的望着那些犯人,这知府也是个人才,连皇室专用的东西都敢动。
即使没有她和牧九歌,知府也活不长的。
等商队组建成功,便到了知府的死期了。
她正看着热闹时,听到雅间的门被打开,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跑来这里,不去审问知府这些人,真的好吗?”
牧九歌走到她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那些军痞子更会审问,我只看结果就行了。”
“圣上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凌曦曦看向他,“当女官的事?”
牧九歌呢一声。
牧九歌
皱着脸,“我还在想这件事呢。”
“主要是,我不想那么早爬起来上早朝。上早朝是真的痛苦,天不亮便要起来,这不折磨人吗?”
牧九歌是上过早朝的,对此深有体会,“你可以有事去,没事不去,圣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主要是圣上不敢说什么。
凌曦曦,“……不是这个问题,光是起来那么早一次,就能要了我半条命。”
“我舒舒服服的一觉睡醒,不好吗?何必要遭那样的罪。”
牧九歌无言以对,从某些方面来说,王妃这话没错,确实是啊,能一觉睡到自然醒,为什么要去遭那个罪?
又不是有什么好处。
凌曦曦嗳一声,“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