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与其他人一起单独见太上皇的。我对这人的印象深,是他写的西南地区,后来他又莫名失踪了。加上如今的事,我才会想起他。”
原本的同僚不是去了就是回老家了,剩下的几个也没谁会想到这一点。
就算有人想到,也不一定敢说,那可是太上皇下了旨意的。
凌曦曦和牧九歌颇为讶异,在那种时候居然有人会特意写关于西南地区的事,这无异于打着招牌说快来杀我。
牧九歌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对方的用意了,“这人是故意用西南地区的事来博取太上皇的关注。每次科考的学生这么多,要想出头真的太难了,倒不如特立独行,说不定有出头的机会。”
古大学士点着头,“就是这个理儿。每次科考,都会有极少数的学生走类似的路,却没几个能成功的。”
“这办法稍有不慎失败还好说,有可能会被砍头的。即便是如此,每次仍然会有人走这条路。”
成功了就能当官,失败了也不一定会丢了小命。当官的诱惑太大,所以这些人才会铤而走险。
凌曦曦和牧九歌是懂的。
“古大学士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吗?”凌曦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