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白日梦?说你蠢,都侮辱了蠢这个字。”
说完,她就走了。
新建帝浑身发软的坐在龙椅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睿亲王妃真的太可怕了,他不要再招惹这样的女人。
“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刘文文恍若如梦初醒,连忙搀扶着他。
新建帝抓着他的手,问道,“老刘,你刚没看到睿亲王妃吗?”
刘文文疑惑道,“陛下,您一直在批阅奏折啊,奴才没看到睿亲王妃,也没看到其他人。陛下,您是不是太累了,可要小歇一会儿?”
新建帝几乎晕过去,他连忙道,“老刘,让所有人都停下来,不要再在大业朝的西南边做任何事,也不要再对付睿亲王妃。”
“从今天起,大周朝关闭所有边境的城门,不再对任何一个国家开放,也不再进行商贸往来!”
他现在只想守住已有的一切,不想被睿亲王妃所杀,也不想大周朝被瓜分。
刘文文不知圣上是怎么了,也不敢多问,赶紧按照他的口谕般。圣上不再对付大业朝和睿亲王妃,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好事,他的小命也能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保证。
而凌曦曦丝毫不知她
带给新建帝怎样的恐慌,也不知自己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她径直回了业都。
再是有异能傍身,频繁使用异能,还是使用这么多,她还是有些累的。
因此,她一到皇宫的养心殿,就瘫在椅子里。
“太子,你派人去请牧九歌,让我缓缓,我是真快累坏了。”她阖眼假寐。
太子轻手轻脚的带着宫人们走出去,小声吩咐太监去召睿亲王进宫,又命御膳房准备补身体的吃食。
光是看睿亲王妃眉眼间的疲倦,便知她有辛苦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事除了睿亲王妃外没人能办到,在没解决幕后之人前,只能多辛苦她了。
他站在殿门口等牧九歌。
牧九歌来的很快。
太子见状拉住他,嘘了声:“睿亲王妃在里面休息,睿亲王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我看她很累。”
牧九歌心疼极了,他压低声音,“王妃睡了多一会儿?”
太子道,“我派太监去找你就在睡了。最近查幕后之人到了关键的地方,睿亲王妃才会这么累。”
牧九歌没进去,“有劳太子了。”
太子嗨一声,“睿亲王这样说,就见外了哈。要不是睿亲王妃这么辛苦,咱们也
不会这么快查到幕后之人这么多事。”
“我能做的事不多,也就在这些方面能帮得上忙。”
牧九歌的余光见有宫婢提着食盒过来,示意她们轻手轻脚摆放好。
“太子,这次我准备陪我王妃到西南边。”
太子不算意外,他抓了抓脸,“关键是,我不一定能稳得住业都的局面啊。要不,你再缓缓?”
牧九歌道,“太子,你总要适应我不在的时候。你早点儿适应,也好早点儿登基。”
太子不想说话了,他自闭了。原来,睿亲王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两人在殿外聊了小半个时辰的样子,凌曦曦就醒了。
三人坐下边吃边聊。
凌曦曦接过牧九歌递来的汤碗,说起在新建帝那打探到的消息,也说了自己的疑惑和猜测:“就是不知舒润的父亲……暂不知他的父亲是不是幕后之人,咱们就说幕后之人有没有谋反之心,但这个舒润应该是有谋反之心的。”
“他不单单是有谋反之心,还是想一统四国。”
太子简直惊呆了,“这个舒润的脑子,从小是被水泡着长大的吧?他哪儿来的自信能一统四国?”
“他光是想谋反这一点,就很困难
了……不是困难,是基本不可能。光靠他在西南地区的人手和做的事,他以为他就能谋反成功?”
凌曦曦咽下口中的饭菜,喝了一口汤,“在西南当太久土皇帝了,会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
“你俩是不知道,西南有个叫白金镇的地方,这个镇子上到县令,下到乞丐都手染鲜血,还扬言就算皇帝到白金镇都得按他们那的规矩来,都得死。一个镇子的人都敢这样,更别提是当土皇帝的人。”
牧九歌给她夹了不少的菜,“西南边有十多年没朝廷管了,又在幕后之人刻意的引导下,很多百姓不认朝廷,只认西南的那些官员,会这样也不奇怪。”
太子有了一个主意,“你们夫妻说,要是我派大军全面接管西南,会是一个什么情况?”
凌曦曦和牧九歌示意他继续说。
太子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其实,很简单,让西南地区所有人感受到朝廷的实力和可怕。”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所求的是个安稳舒坦的日子。谁能让他们安稳的过日子,他们就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