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曦拿着这封信闻了闻,已然明白这封信的问题,“这封信用普通的方法,或者说,用一般的方法都无法查清楚问题的。”
“你主子料到你会查这封信的问题,又岂会不做好完全的准备?”
叶跃阴沉着脸,“果然,这封信是有很大问题的。敢问睿亲王妃,这封信有什么问题?”
凌曦曦不答反问,“你拿着这封信多久了?”
叶跃的眼皮狂跳,“两天。在这两天里,我时常拿着这封信看,想研究出这封信有什么问题,但都失败了。”
“睿亲王妃的意思是,我中招了?”
凌曦曦嗯一声,“看看你胸口位置。”
叶跃立刻背对着她,扯下衣领看胸口。
当他看到胸口那一处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时,眼前一黑。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得住主子的黑手。
他迅速穿好衣裳,向凌曦曦行礼,“请睿亲王妃救我!”
凌曦曦把玩着手里的信,“你这毒,我是能解。问题是,你主子能害你一次,就能害你第二次。”
“你比我清楚,你在你主子眼里已是没用了。你会活到现在,不外乎是你主子想榨干你最后的价值,利用你来算计我和
王爷。”
叶跃只觉得遍体生凉,他一直以为自己能活到最后,现在看来是他太自大了。
“若睿亲王妃救我一命,我愿意交代所有的事。”他脸色灰败的说道。
凌曦曦拿出一颗绿色的药丸给他,“解蛊毒的。”
“这封信是用无数蛊虫尸体浸泡的。你能活到现在,你是得感谢你主子不是想立刻杀了你。”
叶跃没有任何怀疑的服下药丸,他握住冰冷的双手,“是啊,我得感谢主子不是想立刻杀了我,而是要利用我来害两位,否则我是断无可能活到现在的。”
他自嘲道,“我一直以为,即使我不能位极人臣,也能活到最后。但现在我才知,这是我的幻想。”
凌曦曦和牧九歌都不会同情这个人。
凌曦曦道,“你该说你知道的了。”
叶跃深吸一口气,“我能再提一个要求吗?我想安稳的离开业都。”
凌曦曦只说了一句,“你确定,你安稳离开业都后,能继续活着吗?”
叶跃语塞,他无法确定自己安稳离开业都后,不被主子找到。
他太了解主子的能耐和手腕了。
凌曦曦没再说什么,转头小声和牧九歌说着话:“你
看幕后之人为了能算计你我的命,真是煞费苦心。”
“如若我有本事,只怕在接触到信的那一瞬就会死翘翘。”
牧九歌不喜她这样说,板着脸轻弹下她的额头,“不准胡说!我便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
凌曦曦开心的笑了起来,“你真会为我豁出命啊?很多时候,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
牧九歌捏捏她的脸,满目真挚,“真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还有,我不是嘴上说得好听,也做得很好的。”
他咬重做这个字。
凌曦曦,“……我就知道你的内心是这样的。你看看你,明明前面的气氛烘托得很好了,可你偏偏要来这样一句。”
“若是没有后面这一句话,我不知会多开心。”
牧九歌认真想了想,“确实是不太好,我会改的。以后,我会说你想听的。”
做的时候也会努力的。
凌曦曦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嗔道,“说起来,当初我是被逼嫁给你的,你都没送过我什么,你不觉得很亏欠我吗?”
她这样一说,牧九歌就觉得亏欠自家媳妇好多,“王妃容我想想,该如何哄媳妇开心。我没
经验,得向人讨教讨教。”
凌曦曦很满意他的态度,“行呀,你向人讨教讨教,我等着你哄我开心。”
牧九歌是真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论起来,他对王妃的亏欠太多。婚礼时,他没能亲自去迎亲,成亲时也不是他在拜堂,连成亲后他也没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晚些时候,他找柴浩博谈谈,要如何哄媳妇。
凌曦曦的唇角翘得很高,男人嘛,钱和哄人总得有一样,不然拿来做什么。
她也不打扰牧九歌了,看向叶跃。
“你想好了吗?”
叶跃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来,掩下恐慌,“想好了,我还是要安稳离开业都。”
“若我能安稳离开业都,还有一线生机。若是继续留在业都,我随时会死的。”
凌曦曦闻言,答应安稳送他离开业都,“你该说你知道的事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说继续留在业都你会死,幕后之人还有多少棋子藏在业都?”
到这一步,叶跃已是不能再隐藏那些秘密了,“据我所了解到的,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