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看向远处，有一点想不通。
没管地上成堆的尸体，她回到睿亲王府的无情院，准备找牧九歌聊聊。
谁知，刚进屋里，便听到一陌生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
“王爷，侧妃病了，请您过去看看吧。”
凌曦曦见是一丫
鬟模样的女子跪在牧九歌的面前，随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牧九歌见她回来，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孙妙妙的丫鬟来说她病了，要我过去看看。我又不是大夫，能看什么，毛病。”
凌曦曦意味深长的哦一声，“王爷不要这么绝情嘛，那好歹是你的侧妃。”
“又不是我要的侧妃，看到她就烦。”牧九歌不耐烦，“病了这一招，我在宫里见过不知多少，那些妃嫔最爱玩的便是这一招。”
凌曦曦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我怎么觉得这样的你，有点儿可爱呢？”
可爱这个词，让牧九歌一脸黑线，“哪有形容男人可爱的？”
“哪里没有？”凌曦曦反问道。
牧九歌不想和她扯这个，挥手让奴仆将丫鬟带下去：“以后但凡跟孙妙妙有关的事，都不用跟我禀告，她不死就行了。”
两个奴仆将丫鬟拖了下去。
凌曦曦坐在椅子里，将孙妙妙抛在脑后，说起了皇宫里发生的事：“这两天你要当心点，狗皇帝从凌柔柔那得到两个蛊虫，随时会对你用。”
“上次你给的药粉还没用，正好配合这两个蛊虫用。”牧九歌的嘴角浮起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