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柔柔掩唇轻笑道，“便是有问题，陛下有选择的权利吗？”
“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是继续当废人，被睿亲王联手朝臣逼你退位。二是服用圣虫恢复康健，尽快解决掉睿亲王等人，到时谁也不敢再反抗你了。”
德宗蠢蠢欲动，却还是没傻到服用这来历不明的虫子，“朕再想想。”
凌柔柔见状，眼神变得阴冷，“既然陛下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
“你要……”德宗刚开口，就感觉有什么顺着他的喉咙钻了下去。
他心头一颤，质问道，“凌柔柔，你对朕做了什么？”
凌柔柔的身后出现一个面瘫脸的年轻男人，他如鬼魅般的站在那，几乎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德宗看到这个男人的脸色大变，这个人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连禁军都没察觉到。
“我帮陛下治病啊。”凌柔柔微微抬着头看德宗，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蝼蚁，“陛下，这圣虫有些麻烦，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行，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