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们相互看了看,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进假山里查看圣上的情况。
如今闹成这样子,摆明事情跟圣上有关。若是他们进去了,有可能会被圣上砍头的。
凌曦曦见状,看向牧九歌:“王爷,禁军不进去带圣上出来啊。”
牧九歌看了眼在旁边伺候的两个太监,下令道,“你们进去将圣上带出来,再去请御医过来。”
“圣上的龙体本就不好,现在这样一折腾,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两个太监不敢反抗,面无人色的进假山后查看圣上的情况,另有禁军用最快的速度去请御医过来。
两个太监进假山不久,就传来了压制的尖叫声。
引得宾客们纷纷伸着头看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圣上真出什么事了吧?
“睿亲王!”一个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到牧九歌的面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圣上,圣上那地方似乎是受伤了,因着光线昏暗,奴才看不太清楚。”
宾客们惊呼,越发伸着头看。如若圣上那地方真受伤了,那他是真不能人道了。
牧九歌示意两个禁军将灯笼给太监,他对太监说道,“你再看看具
体的情况。在御医来之前,我们要确定清楚圣上的情况。”
太监提着两盏灯笼,颤颤巍巍的回了假山后。
没多一会儿,他又出来了,跪在牧九歌的面前。
“睿亲王殿下,圣上,圣上那地方有抓伤,像是,像是被人的手抓伤的,鲜血淋漓,怕是,怕是不行了。”
宾客们闻言,心思各异。特别是凌威和谢鹏城,那更是打起了算盘。
凌曦曦的唇角微勾,她的眸光扫过在场的宾客,着重多看两眼凌威和谢鹏城。
牧九歌眉头一拧,怒喝道,“查查那昏迷女子的手上是否有血迹。”
一个禁军上前,查看那昏迷女子。
他自是要将女子翻过来的。
女子一被翻过来,众宾客就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不认识啊,这是哪家的夫人,怎么从未见过?”
“我也没见过这女子,该不会是哪家的妾室吧?”
“不好说啊,谁知这是个什么情况。”
禁军检查了女子的双手,果不其然在手指上发现了血迹:“回睿亲王殿下,这女子的双手手指上有血迹,应是她抓伤了圣上,此事要怎么处理?”
牧九歌冷声道,“泼醒,审问审
问她是哪家的!”
有禁军提来一桶水,毫无怜惜的淋在女人的身上。
“啊!”女人尖叫着醒了过来。
她坐起来,茫然的望着周围,不明白发生了何事,“我不是在陪客人吗?”
这话一出,宾客们的眼神就不同了,多是嫌恶。
“原来是个花楼女子,也不知她是如何进入皇宫的。”
“还能是如何。若无圣上的意思,谁能进得了皇宫,还能做这样的事。”
“这其中的问题不小,为何一开始有人说是睿亲王妃,跳出来的却是个花楼女子,这事咱们还是不要搀扶的好。”
牧九歌厉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皇宫里?谁带你进宫的?”
女子害怕道,“回官爷,是,是圣上请奴家进宫的,说是要奴家在宫里伺候一个人。”
“原本,奴家是不愿意的。奴家得病了,活不久了,不想祸害人。可圣上威逼奴家,说奴家若是不答应,便会折磨奴家到死。不得以,奴家只好进宫来。”
得病两个字一出,宾客们纷纷离得远远的,生怕会被传染。
“她说的,该不会是花柳病吧?”
“除了这病,还能有什么病。真是看不出
来,圣上是这样一个人。”
“那圣上,不是得了花柳病了?”
这下子,众宾客们心里的想法很不同了。一个得了花柳病的圣上,还能好好的吗?
牧九歌眉眼一沉,“你可知,栽赃圣上是何重罪?”
女子连忙磕着头,“官爷,奴家不敢有一句假话,真的是圣上派人来找的奴家。不然,凭奴家怎可能进宫来。”
牧九歌又问,“圣上要你跟谁鬼混?”
女子摇着头,“具体不知。领路的太监说,是个身份很高的人,要奴家好好办事,事成之后少不了奴家的好处。”
宾客们一个接一个的看向牧九歌,不用说,圣上是要用这女子来算计睿亲王,不知怎的变成了他自己。
等圣上醒来得知实情,只怕会崩溃。
牧九歌命禁军将这女子压下去看守起来,又命两个太监将圣上带出来。
等御医来为圣上做了检查,直摇头:“圣上的情况很不好。”
“本来,圣上的龙体就不是太好,如今又这样折腾,导致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