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还有在湖州府扎根的顾氏其他宗亲,也跟着一起去祭祖。
一路上,队伍还挺长的,长兴侯回乡祭祖的事已经传开了,不少人看到这阵仗,便知是顾氏祭拜顾家老祖宗。
马车上。
大抵是昨晚顾景熙给按摩了,孟瑾瑶今日起来倒是没感觉腰酸,精神状态还不错。
比起她,昨晚饱食餍足的顾景熙更是神清气爽。
孟瑾瑶还在为他昨晚的混账而生气,任凭他说什么好话哄着,都充耳不闻,就晾着他。
顾景熙往她这边靠近,将她抱进怀里,态度诚恳地求和:“阿瑶息怒,为夫知错了,为夫给你保证,看荷花这种事,不会有下回了。”
孟瑾瑶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气呼呼道:“顾景熙,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先前在浴室的时候就说知错了,之前在船上又说知错了,我看你就是知错,但是不改,以后还有别的法子继续使坏!”
顾景熙一脸神伤:“阿瑶,你竟然不信为夫,为夫好生难过。”
孟瑾瑶:“……”
明明挺正常的男人,但有时候感觉这厮像是换了个人,特别是欺负她的时候,或者是在认错的时候。
四目相接,对视了片刻。
最终,还是孟瑾瑶受不住他装可怜求饶,原谅了他昨晚的混账事,板起脸,轻哼道:“今日是老祖宗的忌辰,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你给我松手,坐好,不许动手动脚的。”
顾景熙乖顺地放开她,
正襟危坐,道一句:“阿瑶最好了。”
孟瑾瑶觑了觑他,这男人想听话的时候,乖得像只温顺的猫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凶悍的母老虎,把夫君治得服服帖帖的。但这男人想欺负人的时候,可恶劣了,任凭你如何求饶都没用。
顾景熙满眼无辜地看着她:“阿瑶怎么这样看着我?”
孟瑾瑶反问:“顾景熙,你现在这样,若是让官场上那群老狐狸看见了,他们会不会说你被脏东西附体了?”
顾景熙一本正经道:“那就证明他们公务不够繁忙,或者是对朝廷不够尽心尽力,竟然还有时间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作为臣子,应该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竭尽全力为皇上排忧解难,否则就不是好臣子,这也跟他们的上峰管理不严有脱不开的关系。”
孟瑾瑶:“……幸好我不是你的下属。”
“阿瑶怎么会是我的下属?”
顾景熙莞尔笑,她只会是他的妻,他的心上人,他的小祖宗,以及未来孩子的母亲,他们会携手共度余生,白头偕老。
男人笑容温柔,眸光里藏着宠溺。
孟瑾瑶看着他的眼睛,即便什么都不问,也能感觉得到他若是开口,下一句话会有多动人。
夫妻俩相视一笑,顾景熙再次将她搂进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夏风吹过,掀起车帘的一角,外面阳光明媚,日光映照进来,男人如玉般的脸庞仿佛晕染上淡淡的光晕。
孟瑾瑶缓缓抬起头来看他,嘴角上扬。
余生有他,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