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落寞缩在墙角,对着一瓶啤酒猛吹。
爪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骂骂咧咧几句就退了出去。
等到爪子走远,江火带着队员们一个个狗头耷拉,几乎要给张明下跪了。
哈哈哈哈,张明弹跳起来大笑道:就这样,给我继续演。
嘭,张明擂了一拳江火,江火差点喷出老血。
张明低声吼道:这次我们要打赢他,还要收些利息,怎么不要。
他们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老子咧,要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死他们丫丫个呸的!
干了,干了!
内勤部黄八天挺住了手中挥舞的拳头,听着爪子眉飞色舞说着方才去一号楼见到的情况。
队长,那货就是个关系户,托了那陈冬的关系,听说丫丫误打误撞救了他的儿子。
哎,简直就是个绣花枕头,你看被那江火欺负到头上,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哈哈,几个内勤特务部的人哈哈哈大笑。
这是废物碰到了人渣,哈哈,这样也好。
黄队长,那钱是否给他们。
黄八天沉吟了一会儿,鹰隼般眼睛咕噜咕噜转动几圈后道:
这上层对这一号队还是贼心不死,听说有几个老家伙还是想重新启用这队人马。
如果他们连比赛都自动退出,我相信朱部长清除这群渣渣,到时他们也没有话说了。
好了,给他们!
多少钱,每人四万,就把自己给卖了。
我去,什么人啦!
接着周围纷纷马屁牛屁不要钱地蜂拥而来,最厉害的当然是爪子:那小嘴吧唧吧唧,把这黄八天吹得是雨里雾里,哈哈哈大笑。
第二天,江火就拿到了二十万,当钱交给张明手里的时候。
张明啊哈哈笑道:看来这小子不简单,一个莽夫都会用上兵法了。
看来除了武力,还能够上阴招:这二桃杀三士用的贼熟,难怪你们搞不定人家。
老火,我可以告诉你,
这爪子其实手里不干净。
他给你二十万,绝对这小子能从那黄八天那儿敢多黑一倍的价钱。
江火大开嘴道:啊,那我再去炸炸这小子。
张明哈哈道:可以了,这白来的钱。这不,我们租训练馆的钱不是有了吗?
拿三万给大家分分,其他的都用作训练经费。
有了钱,自然就得有钱的样子,大家最近开销也大点,别一副穷逼逼的样子。
有钱啦,就得任性点。
哈哈哈,明哥,你就瞧好吧。
裴军搓搓手道:洗头发的小美眉,哥哥去看你啦。
我靠,军子,你有点出息不行。
我这是从事人体研究的工作,你们这些粗人不懂。
挽救那些住在简陋屋子穿着清凉的小美眉,靠不了大佬,靠不了你们这些心肠硬钱包小的货,自然靠我火大货大的军子哥。
哈哈哈,我去也。
张明不好说什么?到那山头自然不可能一副正人君子的吊样,这社会哪有黑和白之分,更多是为了生存苦苦挣扎的灰色人群。
张明道:我尊重每一个劳动人民,军子等等我。
江火知道张明要去干什么,如果没猜错的话自然是跟着裴军去看看,毕竟这黄八天可不是善茬子。
吃过多少亏的他,觉得跟着张明这样有实力有头脑有心计的大哥,吃不了亏。
出门的江火故意对着张明和裴军离去的方向重重呸呸呸,果然在张明和裴军上了一台计程车后。
一脸黑色的福特也悄悄跟了上去。
江火笑了笑,掏出手机摁下了11,发了过去。
11是扑克牌勾,告诉张明鱼儿上钩了。
张明掏出手机笑了笑朝着军子道:我去,哥人生地不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前面司机扭头道:大哥,到红秀坊那儿去吧,这事咋可以做主,能打折。
裴军正要开口,张明拉扯了一下军子应声道:好,不知道正经不。
司机哈哈哈笑道:正经不正经这要看兄弟票子到位不到位。
张明问道:兄弟,你看也是外地人,结婚不。
司机闻声道:接什么婚,几十万买的婆娘,人家几天就要闹离婚。还不如这几百下去,任你挑任你选,再砸几百,人家还十八班姿势摆出花样来。
我去,如今掏的婆娘吃你的喝你的,丫丫个呸的还骂的你像个狗一样。
以前媳妇怕婆婆,如今的小媳妇简直赛过祖宗。
亲个嘴给一百,上个床至少三百,人家给你整的明明白白。
我这是娶老婆,我这是当冤大头。
裴军哈哈哈大笑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