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难逃一死,”还是哪个护院头说道。
看来这个家伙很有心计,哪个徒单钢现在呻吟一句话也不说。
胡湘咳嗽了一声,庄客门手里的无声手枪都响了,哪个护院头和还有别的8个护院都胸部中弹倒在地上。
这也是计划好的,用消声手枪杀几个家丁护院,如果家丁们要是拼命反抗,就用左轮手枪杀光他们。
消声枪声音不大,但家丁们见胡湘等人用个铁管状东西指向他们,一阵火光白烟,纷纷的倒地,在地是痛苦的呻吟。
倒地的人都是耳边有小辫子的家丁。
“你们不放下刀,就难逃一死了吗!哈哈!”胡湘猖狂的大笑起来。
家丁们见领头的都是死了,而且对方很狂妄,剩下的都面面相觑。
徒单钢也忍住大腿的伤痛喊道:“都给我快放下刀,快去拿银子,”。
因为徒单钢已经见识到了对方可怕,家丁都不是对手,只有破财买命了。
徒单钢的老母亲也来到了院子,领着家丁们去拿银子,阿贵带领几名庄客跟随。
一千二百两黄金,一万五千两白银,原本没有打算抢银两的,没想到收获这样大,胡湘让阿贵带金银先走,还用了徒单钢家的4匹马驮带。
现在徒单钢家的家丁护院们都已经被捆绑起来了,蹲坐在地上,徒单钢的母亲和妻子小妾及徒单钢的孩子也捆绑起来,关在一个房间内。
胡湘和李岩在一个房间审问徒单钢家的丫鬟,这些丫鬟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被卖到了徒单钢家做丫鬟,李岩问她们,这些家丁护院有谁侮辱过妇女,平时跟着徒单钢一起做恶,开始这些丫鬟不敢说话,只是哭。
胡都头指着屋外一个带耳环,留小辫的家丁说道:“那个人是不是做过恶事,”
丫鬟还是不敢说话,胡都头走到屋外,一刀砍向那家丁脖子,一命呜呼了。
别的家丁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我问你,你要是不说话,那就是这个人太凶恶,你害怕不敢说,怕他们报复,我现在就杀了他们,”胡都头说道。
终于丫鬟敢说话了,给胡都头指认了十几个人,胡都头和胡家庄客手起刀落,统统结果了他们的性命,让死亡洗刷他们的罪恶吧。
“你还认得我吗?”李岩已经摘下黑面罩。
“不认得,金银你们已经给你们了,好汉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徒单钢求饶道。
“你还记得十五年前,你糟蹋了岸上村一个李家儿媳吗,我就是那女子的丈夫,”李岩说道。
“好汉··爷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徒单钢哀求道。
“你这这个畜生,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李岩道。
胡都头把光身的徒单钢拖到院子里。
李岩在徒单钢身上划了好几刀,徒单钢痛的直拨浪头,嘴里面塞着烂布,也叫不出声音来。
“给我把大刀,胡都头,”李岩对胡都头道。
胡湘看着复仇的李岩,也只有大刀,才能了解李岩心中的仇恨。
“你们给我听好了,刚才杀死的那些人,我们了解到他们经常欺男霸女,这个徒单钢更是无恶不作,以后谁要是在欺男霸女,我们知道了,这就是下场,”胡湘对家丁道。
众家丁护院们纷纷求饶,说他们不敢做恶事,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的人,来这也是糊口。
胡湘最后给了每人20两银子,让他们自谋生路去吧,主人死了,他们也难逃干系。
到黎明的时候,胡湘和李岩,胡都头等人来到了李岩父母的坟前,把徒单钢人头摆上,李岩跪在坟前哭泣了会,最后把头颅埋在了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