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疾步走出屋外。
啪,一个趔趄,
胡海差点摔倒,拿火把回头一看,是个尸体。
不是尸体,还没有咽气,是汤狗的心腹家丁手下。
“县尉大人,刚才土匪杀进来了,见人就杀,老爷在地窖躲藏,你快去保护老爷,”那个家丁微弱的说道。
地窖,胡海一愣,没有听过汤知县房间有地窖呀!
“地窖在那,现在土匪还在县衙烧杀,我好保护知县大人,”二哥惊问道。
“就在屋里,柜子后面,”说完家丁流血过多死了。
“兄弟们严守县衙,外人不得入内,”胡海吩咐进到院的团练们。
胡海又返回房间,把柜子挪开,果然有道暗门,有台阶下行,手持钢刀,拿着火把进去。
里面有灯光出出现,胡海熄灭火把,里面传来男女……声音。
胡海知道汤狗在武安县,怡红院,有一个相好叫小桃红,该女非常妖冶,自从抱上汤知县这个大树,经常出入县衙,在县衙平时盛气凌人。
没有想到是在这里,怪不得,汤狗几乎不去怡红院,原来是在这里约会,在里面随便折腾,外面听不到一点声音,当然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原来这汤知县平时经常礼仪道德挂在嘴边,实际上极其好色。
因为夫人家眷都在汴京,而且家眷也不经常来武安县,这汤知县怎能耐得住寂寞,早早就勾搭上了小桃红,在怡红院怎能尽兴,也不能天天去,再说,也怕外人说闲话,但是在县衙房间里,那小桃红的淫叫,还不声震整个县衙,小桃红也是靠这点吸引了汤知县,于是在屋里挖了个地下室,时常接小桃红过来媾和,而且怡红院有新到的姑娘,也会被小桃红安排过来给汤知县尝鲜。
胡海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汤知县极为震惊。
“海兄弟,你怎么来这了,有何事?怎么找到这的,”汤知县惊恐的说道,汤知县知道这个地窖胡海是不知道的。
“汤大人,土匪们来县衙烧杀抢劫了,下官是来保护大人的,”胡海说道。
“哦,土匪竟敢攻打县衙,真是要造反呀!海兄弟你赶快带领团练们绞杀土匪,本官这里先不用你保护,”汤知县看到胡海目露凶光,惊恐的说道。
“还是保护大人重要,”胡海说道,说着走向前几步,
“海兄弟,你是要谋杀本官吗?我乃朝廷命官,就不怕灭九族吗?”汤知县冒着冷汗说道。
“我是为民除害,你这狗官,贪污了多少金银,老子要为民除害,”胡海说道,说完一刀砍向汤知县。
这个汤知县,以前也是浮浪子弟,靠帮闲汴京一个高官,才得到县令职位,平时酒色早掏空了身子,哪有还手之力,便一命呜呼了。
“二少爷,别杀奴家,”小桃红惊恐的叫道。
“你这淫妇,还记得赵宝的死吗?”胡海道。
“那是汤知县让人把他打死的,不管我的事的,”小桃红说道
“赵宝不就是没有看见,碰撞到了你吗,你就告诉汤知县,说赵宝非礼了你,害的赵宝被乱棍打死,”胡海怒说道。
那小桃红,一看胡海要杀她,便柔声说道:“二少爷,饶了奴家吧,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奴家定让二少爷满意,”
“你这淫妇,死到临头,还想勾搭人,”胡海说完,一刀砍下。
胡海杀了汤知县后,便把柜子直接推倒,伪装成土匪翻箱倒柜寻找金银财宝的景象。
胡海带庄客回到街上,有团练头目报,城门西门打开,土匪们已经逃出武安县衙了,并说西门守卫在城门楼里,都倒地不醒,看来是喝醉了,也不像喝醉了,因为没有多少空坛了,像是刚聚到一起吃喝。
第二天,县衙各个官吏都来到了县衙,一些大户宗族长,乡长,里长也都来了,在古代除了知县是朝廷下派,其他的官吏都是县里各个宗族的人。
因为武安是半山区小县,县尉承担团练训练和剿匪治安,所以在县城,权利除了知县,就是县尉重要了,现在知县被土匪杀害了,那县尉就是老大了,而且胡家又是武安县排第一的地方富商大户,而且近几个月那是日进斗金,家族势力迅速膨胀。
当胡老太公来到县衙后,众人一片恭维敬重声音,
“老太公,你可来了,现在知县大人被土匪们杀了,收的税银也被土匪们抢了,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宗族长愁苦着脸说道。
“各位族长里长,事情的经过,县尉大人已经告知老夫了,土匪们真是猖狂至极,竟敢杀朝廷命官,抢夺朝廷税银,我听说土匪是从西门出城的,守城军汉都昏迷不醒,后经县尉大人严加盘查,也非喝酒中了蒙汗药,是突然昏倒不醒的,看来是妖法作怪,非军汉饮酒误事,”胡老太公说道。
胡老太公称呼儿子为县尉大人,不称名字,也是告诉大家,现在知县大人已经死了,县尉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