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守望,给他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但他又确定自己的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个人的痕迹。
“士兵,伱的名字。”加尔文问道。
“塔罗斯,您可以这么叫我。”
将最后一颗爆弹收好,顺手从尸体上拔出一把单分子匕首的塔罗斯说道。
他一边向加尔文的身边走去,一边将匕首插在大腿侧方的刀鞘之中。
他自己那把之前已经丢失,如今这把虽然不如他的收藏,但也只好凑合着用了。
“你的来历……哦,抱歉。我忘记你是一名黑盾。”
加尔文话说道一半,后知后觉的从塔罗斯肩甲上纯黑找到了黑盾的特征。
“没关系,大人。除了这个,您都可以问。”塔罗斯低声说道。
“好吧,我尊重你的隐私。那么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又是在哪里?”
加尔文从善如流,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您不知道?”这下轮到塔罗斯意外了。
他预料到加尔文可能会问及这里的位置,但没想到对方连时间都不能确定。
“亚空间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我出来以后,也需要再次确认。”
加尔文一本正经地扯着瞎话,就像是他的到来真的就是一场传送意外的产物一样。
“明白了,大人!现在的时间是帝国历753.m39,这里是俄尔普斯星区外围,莱亚克星区的边缘。我们现在,是在沦陷区里作战。”
塔罗斯的声音像是一道闪电,让加尔文既惊讶又庆幸。
他既惊讶于自己居然偏离了原有位置那么远,跨越了大半个星区的距离来到了敌占区的后方;又惊讶于自己这一去一回,居然已经过了十年之久。
但还是值得庆幸,起码他没有完全脱离这场关键的战役。
十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太多的事物,但对于一个星区级别的战役来说,也才是一个中场休息的时间而已。
“这里现在还有抵抗势力?”
加尔文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顺着刚刚的话题继续下去。
距离他离开俄尔普斯已经过去了十年,而莱亚克的失守尚且在那以前。
他惊讶于本土抵抗者的坚韧,又很好奇在混沌的大军压境之下,本地人是如何坚持抵抗的火种。
“当然有!帝国忠诚的子民从未放弃。”塔罗斯说着让他自己硌牙的话。
尤其是那个名为“忠诚”的词汇,在他自己看来是如此地讽刺。
为了避免加尔文误会,他又补充了一句:
“但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多,本地人大多数都已经被抓走充作奴隶,现存的抵抗者多数都和我一样,来自沦陷以前的外部支援。”
“明白了。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加尔文表示了解,并对带路的塔罗斯问道。
“加布里尔,大人。那曾是本地防卫军的一处秘密哨站,也是我们之前的营地。我想回去看看有多少人活着回来,再决定之后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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