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还有着遥远的距离,但损耗就是损耗,它不该被挥霍到这种无意义的地方。
肉体的极限只要存在,就必然有它的意义,如无必要,加尔文不想挑战自己的生理极限。
战术无畏甲低频工作的伺服声一直在啸叫,这在听觉发达的加尔文耳中一直是一种讨厌的声音。
但如今这种噪音在被赋予了休息的意义以后,也出乎意料地变得悦耳了几分。
沉重但是欢快的脚步声随着距离的拉远而越来越小,直到声音彻底逐渐消失在了通道的尽头后,舰桥上的二人才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
两张都不年轻的面孔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默契地相视一笑。
“你有些过于刻薄了,泰伯斯。”克莱因主教罕见地说出了一句带有人情味的话。
看来这些老兵的生活中也不一定全部由严肃与认真填满。起码在某些特殊的时刻,比如现在,他们也愿意讨论一些比较有人性的话题。
“嗯,也许吧。你不是也一样么?”泰伯斯的嘴角也微微地翘着,没有解释。他何尝又不知道加尔文在等待他们二人递出的台阶呢?
但他偏偏就没有如其所愿,递出这个台阶,克莱因也是如此。
默契的二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考验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意志与责任感,结果当然是令人喜悦的,只是当事人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