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寿手术的我至少还有200可以活。
但对于下层的那些平民来说,他们终其一生的时间在帝国的眼中可能仅仅是她思考间隙中一个走神的时间罢了。
但有些人的反应很快。我们终于知道了已故的前任常务次官伯纳德爵士口中,那位行商浪人背后的势力究竟是什么了。
一个阿斯塔特战团!是了,也只有这种恭居帝国诸多武装力量之魁首的群体,才能够为一名业务范畴笼罩数个星区的行商浪人提供足够的庇护。
也同样只有这样的群体,才会在明知已有审判庭的目光注视下,还能不紧不慢地等了十年才出现在这里,为自己的庇护抹除痕迹。
当星系防御系统上的驻军向我通知来访的巡洋舰的身份时,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这点。
那位嚣张跋扈的行商浪人西德尼先生,现在恐怕早已被挫骨扬灰于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了吧。
白手套的意义就在这里,不脏的时候无论怎么看都是光鲜亮丽;但如果脏了,就只有被销毁这一条路可以走。
想必这些帝皇的天使此时此刻也是愤怒无比吧。
毕竟作为某种意义上的代言人,诚实与聪明,总是要选一样拿在手中的。
要么你很诚实,所以在你惹了祸的时候会有人及时地给你擦屁股;
要么伱很聪明,在足够利益的分享下,总会让多数人为你闭嘴。
但如果你既不诚实,也不聪明。那像这位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了。
我不为他的消失感到任何忧伤,甚至我还有些快意。
但当轨道防御部队的指挥权限被突然接管,而天空中又下起那熟悉的流星雨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可能要死了。死于这种可以称得上荒谬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们知晓这位行商浪人曾经存在过的原因。
而陪葬的,则是整个巢都。
我是海兰,即将连累整个巢都人民为我陪葬的,总督海兰。
没求过票,但是看着日渐减少的票票心理还是有些难过,要不然,就求一下?
还有一章,稍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