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她拿了竹片来,用自己的小刀在上面刻刻画画,忙碌了大半天,总算是搞出了一副扑克牌。
其实她本想着弄麻将来着,但数量太多,要刻画的东西也太复杂了,哪天让迪他们那些雄性,慢慢去弄吧!
鲁娇娇抓起一把牌,想着要先把哪几个兽人给教会。
“哎要是谦在,绝对很快学会——”
鲁娇娇忽然被自己脑子里,无意识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怎么还惦记上了!
他都提起裤子就跑了,自己还在这矫情什么?
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鲁娇娇收好牌,回屋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经过她不懈的努力,终于把芝,永,还有霓给彻底教会了。
迪在旁边哀怨地端茶倒水,心里默默为自己鸣不平,不就是没学会吗?就沦落到伺候人的地步了?
其他兽人虽然不会,但好奇是天性,看热闹是本能。
于是,经常就能看到这样一幕,大家吃饱喝足之后,年轻的兽人人手一把松子,围观鲁娇娇四人,在木头和石板支起来的简易桌子上打牌。
年纪大的雌性兽人围坐在火边,编着草鞋,偶尔听到那边的喧闹,抬起头笑着摇摇头。
这样的惬意日子,倒是过起来很快。
不知不觉,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天黑之后,几人散了场,鲁娇娇哼着小曲儿回了木屋。
躺到床上,还在为了今天通杀全场而乐不可支。
眯着眼想着明天玩的时候,要用什么来惩罚他们。
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入睡了。
……
“妈妈,妈妈!”
鲁娇娇听到小孩子的叫声,从床上坐起来。
只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一群人面狐身的小崽子,正笑着和她打招呼。
“妈妈,您怎么还在睡觉啊,快起来陪我们玩儿呀!”
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后腿一蹬,跳到床上,蹲坐在鲁娇娇的脚边。
“对呀,妈妈,外面开了好些花,您带我们去看看呗。”
另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小男孩,也准备上床来,鲁娇娇直接伸手把人给挡住了。
“不是,你们谁呀?”
鲁娇娇有些懵,觉得肯定是自己没睡醒,打算躺下继续睡会儿。
“妈妈,您竟然不认识我们了,呜呜呜……”
地上一个更小的崽子,开始抹起眼泪来,哭声直穿鲁娇娇的耳膜。
“妈妈,我们乖乖的,不惹您生气,您别不要我们好不好?”
“去去去,一边儿玩儿去,我还是黄花大——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
鲁娇娇伸手就要把床上的崽子往地上扔。
吓得那个小崽子哇哇大叫,地上半人半狐的崽子们,也开始呜呜咽咽,一时间,场面直接失控了。
“娇娇,你在做什么?”
谦突然进屋来,指着鲁娇娇倒提着小崽子的手,一脸惊恐。
“我——”
鲁娇娇一时语塞。是呀,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不对,谦不是走了吗?
鲁娇娇皱眉,闭上眼,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
握了握拳头,再猛地睁眼。
“嗨,是做梦了啊!”
鲁娇娇坐起身,四处看了看,除了黑暗,哪儿有半个人影。
可是,刚刚那个梦,怎么那么真实?自己还差点醒不过来了。
鲁娇娇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大姨妈好久都没来了!
鲁娇娇手抖了抖,后背也一凉。
完了完了,中招了!
这可如何是好?
鲁娇娇眉头深锁,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想尽快想个解决的办法出来。
“那些宫斗剧里,都是怎么打胎来着?”
鲁娇娇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只能努力回想她之前看过的小说和剧本。
“是什么药来着?”
鲁娇娇支着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麝香?”
鲁娇娇好像有点印象了。
“不不不,那东西太恶心了,没法用!”
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东西。
“朱砂?”
“不行,剂量大了对身体有害。”
鲁娇娇再次摇头,暗自懊恼,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多去看看医学知识呢?
“红花好像也可以!”
鲁娇娇绞尽脑汁,只能想到这玩意儿了,可是,这冰天雪地的,上哪儿弄红花去?
鲁娇娇颓废地躺下,等着房顶发呆,一直到天亮。
“也许,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