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水比较深一的地方走去,慢慢脱下身上的比基尼,在水里搓洗了几下,扔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然后开始低头用力搓洗身上。
水面上倒映出她明艳的瓜子脸,睫毛像羽扇一样扑闪着,鼻梁高挺,嘴角微翘。
水下,若隐若现出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背部紧致,线条优美,双腿修长而直……
鲁娇娇从头到脚,细细搓洗了一遍。
正准备上来穿衣服,却感觉身后射来一道灼灼的目光。
有人!
鲁娇娇抱着双臂,护住身前,又缩回到水里。
然后猛地转身,对上了谦那双好看的狐狸眼。
“你什么时候来的?”
鲁娇娇脸颊发烫,微微低下头去。
“崽子们回去,告诉我娇娇还在这,我就来了。”
谦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语气,只是,他的喉结却轻轻滑动了一下,眼神也没有从鲁娇娇身上移开。
“……”
鲁娇娇第一次这种情况下被人盯着,她真的很不习惯,水里待着又冷,她要是想穿上衣服,就得先从水里起来,才能够得着之前扔到石头上的比基尼。
“娇娇,可需要我帮忙?”
看鲁娇娇半天没动静,谦抬脚准备过去。
“你,别——”
鲁娇娇伸手,想阻止谦,可是,身下一阵热流涌出,她又不得不朝谦求助。
“谦,快回去,帮我把我的包袱拿来,就是放在床上的那个。”
鲁娇娇很着急,脸也更加红了,但她现在还是只能暂时先在水里待着等。
“好,我马上就来。”
谦似乎看出了鲁娇娇的异样,迈开长腿,跑回去给鲁娇娇拿来了包袱。
“阿谦,你转过去。”
鲁娇娇伸手接过包袱,看到谦还盯着自己,她开口让他转过身去。
谦嘴角扬了扬,听话的转身。
鲁娇娇从包袱里抽出一块兽皮,很快的披到身上,几个大步,跑到一棵大树下,又拿出来几块兽皮,挂在树枝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帐篷。
这才赶紧找她要用的东西。
“娇娇,你受伤了!”
鲁娇娇刚找到东西,谦急急地跑过来,掀开她挂的兽皮帘子。
准备给她检查。
“……”
鲁娇娇尴尬了几秒,转身背对谦。
“娇娇,你到底哪里受伤了?河里怎么都是血水?”
谦看鲁娇娇不说话,更加着急了。
“额,谦,那个,我没受伤,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鲁娇娇看谦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好撵人。
“真的?”
谦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但看鲁娇娇被风吹的有些发抖,只好先退出来。
“我就在外面,娇娇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
鲁娇娇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外面那个木头。
拿了一块干净的兽皮,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把前几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给绑好,接着从包袱里把干净的兽皮衣服穿上,这才去扯树上挂着的那些兽皮。
谦听到树枝回弹的声音,转头捉住鲁娇娇的手,帮她检查。
“阿谦,我说了没事,就是来例假而已。”
鲁娇娇抽回手,把那些打湿的兽皮塞到谦手上,“你要真没事,就去帮我把兽皮洗了,拿回去烤干吧。”
“什么是例假?”
谦抱着兽皮,一脸懵逼。
“额,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说,葵水?月事?反正就是女人每个月流一回血的那种。”
鲁娇娇不知道怎么解释,但谦是个巫医,这事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娇娇的发情期到了?”
谦想了好一会儿,得出了这个结论。
“娇娇是说,你们鹿族每个月都会发情一次?”
谦一双狐狸眼里,闪着亮光。
“额,我不知道其他雌性,我,我是每个月都,都这样……”
鲁娇娇被谦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语无伦次。
一个大男人,不,大兽人这么想了解女生的生理期,是不是有些奇怪。
可能谦只是作为医者,想多了解一些疑难杂症吧!
鲁娇娇这么想完,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我现在有些肚子疼,我得先回去喝热水,烤烤火了,你也赶紧帮我洗了兽皮回去吧。”
鲁娇娇刚刚洗了冷水,又吹了风,这会儿即使披着几层兽皮,都还觉得冷。
最要命的,是每次都会痛经。
她拿了包袱,赶紧往回跑。
谦看着跑远的小人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