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娇娇,叫得那些雄豹子们心痒痒,这名字和小雌性可真配呀!
“我头疼,被那一棍子打的,哎呀,还在流血,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鲁娇娇微眯着眼,呼吸也轻了许多。
“快快,叫谦来看看!”
彪把鲁娇娇拦腰抱起,快步奔跑起来。
“彪,这些雄鹿……”
“先关起来!”
彪一边跑一边回应了一声,脚步越来越急促。
他抱着鲁娇娇进了一个大山洞,把人往石板上一放,便走到洞口,不停地张望。
“谦怎么还没来?”
他看到好几个雄豹跟来,朝着他们问道。
“这也不是每月例行来看病的日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其中一人伸长脖子,看向石板上的鲁娇娇,担忧地问道:
“娇娇她,还有得治吗?”
“你叫什么娇娇,跟你有什么关系!”
彪一巴掌呼在那兽人脸上,自己路上可是问了好久,小雌性才愿意告诉自己她的名字的。
“小雌性可娇气了,稍微有点伤,就活不了。”
那人被打乖了,不敢再喊名字。
“鹿族的雌性可没那么容易死,寿命还挺长。”
另一个雄豹背靠在山洞门口,神情也没彪那么紧张。
鲁娇娇听到几人说话,悠悠睁眼,四处打量。
这个洞看起来有二三十平,不像是经常有人住的地方,倒像是个药房,药材都收拾得很整齐。
石板床很凉,她穿得少,头又疼得厉害,她好想找个东西来盖一下,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间,听到很轻的脚步声,朝着床边来了。
她想睁眼,但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困得不行,她在来人抓起她的手腕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