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墨钥果然还是没能吃上那桌菜,狠狠亲够了美人后心神荡漾地跟着美人回了家。
次日起床看见桌上没了萝卜后墨钥觉得整个人都舒畅起来,在程府瞎逛希望能够再想起什么,尽管什么用也没有。
一日,宫里送来了一封加急密令。
从前墨钥将一国的财政交由程凝织管理,再加上程家的嫡女自幼就要学习些治国之道以便帮皇帝更好地治理国家,墨钥失忆后都是由程凝织代批奏折,这密令便直接从宫里送到了程凝织手上。
程凝织看着手里的密令,眉心紧紧蹙起。
正在埋头研究什么的墨钥察觉到程凝织突如其来的安静,停下,抬头问道:“怎么了,上面写了什么?”
程凝织将写了密令的纸递给他,“丹州出事了。”
墨钥接过,片刻后气得不行。
密令上说,丹州大旱,山匪趁机作乱,百姓民不聊生,四处逃窜,流民乱窜带动多城民心惶惶。
仲夏时节各地皆酷热难耐,南方偶有雨水百姓日子还算好过些,北方相较而言便苦了点。
丹州地界本就位于北方偏远地区,旱灾这种事情必然不是第一次发生,管辖各州的亲王自会带着手下的人提早做好粮食调配,无需上报。
而这一次,丹州的城主不仅单独将旱灾一事上报,还在密令中大放厥词。
准确来说大放厥词的应该是丹州的烨王,城主只是个传话的。
丹州城主来报:丹州大旱,山匪流寇趁机作乱,烨王言,需陛下亲临丹州方下令可赈灾布粮。
“这个烨王是什么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要求我?”墨钥又气又惑,他不是皇帝吗?烨王怎么敢的啊?
这个烨王到底是谁?
程凝织答道:“你的七弟,母后的儿子。”
“哪个母后?”
“慈宁宫。”
墨钥明白了,烨王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以前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他吗?”
烨王是他的弟弟,他又是皇上,除非以前他有愧于烨王,否则烨王没理由敢对他那么不尊敬。
“不知,我只知道从你继任太子后和烨王的关系不算亲近,他来东宫寻你,你总找借口推辞不见,登基后又把偏远的丹州给了他。”
她从前和墨钥的关系忽近忽远,相敬如宾,对于他的事情,她其实一无所知。
墨钥疑惑。
“既是母后的儿子,当年背后也有程家支持,也是嫡子,地位比我还高,怎么说当时登基的我也不该让他去丹州那么远的地方。”
程凝织摇头,表示不知。
墨钥想了很久,猜测大概是失忆前的他好不容易当上皇帝担心被篡位所以干脆把这些兄弟全部赶得远远的。
这样一来七弟对他不尊重也可以理解。
别人就算了,但这可是烨王,是母后的儿子,和程家也是有血缘关系的,算是凝织的表哥。
既然是凝织的表哥,就得对他好点儿,弥补一下失忆前他干的蠢事。思及此,他道:“那我们就去一趟吧,顺便给他备点礼,对了,七弟可有孩子夫人了吗?
北方偏远,既然要对七弟好,给他家人带点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闻言,程凝织顿了顿,“烨王不能生育,无妻无子。”
“啊?”墨钥以为自己听岔了。
程凝织嗯了一声,示意他没有听错。
烨王当年本也有争夺太子的机会,只是时运不济了些。
廉亲王得势时,他卧病在床多年不见人。
廉亲王失势后竟又被诊断出一生不能生育的绝症,如此便算是彻底失去登上皇位的资格了。
否则墨钥要当太子,恐怕还得扳倒烨王才行。
扳倒烨王,可比扳倒廉亲王难。
“这一趟你也可以不去,你一道圣旨过去,他不敢不从,烨王的脾性我不了解,但身为一州之王,不会真的拿丹州百姓做威胁。”程凝织道。
烨王此举虽说是大不敬,但终究违不了圣旨,也不敢真拿一州百姓的性命赌墨钥去还是不去。
墨钥却是摇摇头,“必须去,我总觉得以前的我和七弟之间另有隐情,这一趟去了说不定还能想起来什么,况且他也算是你的表哥,就当我这趟是去探亲。”
“只是要有段时间见不到你,有点舍不得。”墨钥恋恋不舍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虎口。
国不可无君,他此去丹州,凝织需要留在这里帮他看好皇城诸事诸人,况且,他也不舍得让凝织和他一路颠簸到丹州,路途遥远,凝织身子娇贵,必定会不习惯。
回想起从一水间回来的这些日子,每日亲亲抱抱好不畅快,好不容易和凝织有了进展,真是可惜。
“一来一回加上处理丹州事务的时间,最迟三个月可回,如今是仲夏,待秋风落叶时你回来,我送你一